她不觉的跟他人暗中有书信往来是什么大事,不就是写信吗,这不就是外交的礼仪,这有什么呢?
梁欢的凤驾停在仁明殿外,几十个女使持明灯,殿内外的洒扫熏香迎皇后回宫,因着皇后喜欢墨菊,陛下下旨殿外回廊下摆满了墨菊清香四溢。
张涟在寝殿听到这个消息,猛的站起瞪大了眼:“谁说的!那贱人不是死了吗?”
奶娘急的恨不得捂的嘴:“我的好祖宗,您万万不能这样说话了,这事怎会有假?陛下下了旨意,明日诰命们都要进宫觐见皇后娘娘,您也是要去仁明殿跪拜她的。”
张涟不高兴道:“我才不要,她自己跑出宫,鬼知道是不是去找野男人,我要去见陛下!”
一面让內侍去抬肩撵,待上了肩撵往垂拱殿那去了,殿外御林军立的笔直,不肯张涟进去,张涟暴跳如雷,要不是宋承在殿内,她定要好好收拾这些个没眼力见的下人!
求见宋承吃了闭门羹,张涟没有死心,转而去了梁欢的寝宫,梁欢在屋内哄安哥儿睡觉。
张涟下了肩撵怒气冲冲进来,有人上前拦她,她一把挥开內侍,口中大喊道:“梁欢呢!哪里去了!”
弦音听得张涟叫嚷声,皱着脸出去,行了个万福:“娘娘这是做什么?”
张涟知道弦音弦乐是宋承当太子时候就重用的人,这次出宫就带着这两个丫头,哼了声道:“叫梁欢出来,我有话问她。”
“贤妃娘娘还请不要直呼皇后娘娘名讳,这是大不敬!”
张涟冷哼声,冲上去挤开弦音。
梁欢在屋里听得外面动静,安哥儿也被吵醒了,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咬着手指头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淘气,梁欢气的抱起他。
“坏家伙,就喜欢吵着我。”
安哥儿对母亲的怒气反而咯咯直笑,梁欢被他气笑了,作势打他屁股。
“小坏蛋。”
抱着孩子步出里屋,张涟满脸怒色正等着梁欢,见她抱了个孩子从楠木屏风后面转了出来。
张涟吃惊不已,见了梁欢也不下跪,眼珠一转哈的声:“皇后娘娘好大的本事,出宫一趟还带着孩子回来了?怎地宫外有孩子捡?”
梁欢懒理张涟的无礼,先是吃了盏香茶,手指拨弄盏沿:“污蔑陛下皇子,掌嘴。”
弦音,弦乐早在那等着了,见梁欢终于不像从前那样什么都让着,当即袖子一卷上前对着张涟的左右开弓,各打十巴掌。
抽打耳光的声音清脆响彻殿内,她带来的几个女使都没拦在外面,只听殿内耳光声不断,几个女使吓的面无人色,后悔跟着贤妃到仁明殿来,一个妃子哪能跟皇后去对抗呀,张家眼下还出了事。
宋承赶到的时候,张涟被打的跌在地上,即便如此,她嘴里喋喋不休,口角都是血沫。
梁欢冷着脸坐在中堂,听得宋承御撵到了,才起身出去迎驾,张涟也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往外面去了。
梁欢不管张涟,她更想看看张涟会在宋承面前说些什么,张涟去垂拱殿面圣没能得逞,跑到她这里来耀武扬威?呵。
宋承过了月门疾行而来,张涟冲出扑到宋承脚下。
“陛下!陛下,请看看臣妾的样子,臣妾被皇后打成这样,陛下今日要给臣妾争个公道!”------------------------------
存稿快用完了,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