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幼安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怒,他最近一直都在勤奋的练习武功,可是对方一点都不接自己的挑战,似乎还很不屑搭理自己似的,真叫人觉得发自内心的有些气恼。
黄奉为什么不愿意理自己呢?难道是根本就瞧不起自己这个对手呢?
褚幼安今日穿的可算是翩翩风流公子的,自认为自己给了对手最大的尊重,可是第一百零八次次挑战所面临的结局,还是对方视若无睹的从自己面前走过了。
褚幼安此时自然不依不饶的又追了上去,拦住了对方,“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不肯和我比武呢?我们就是比个输赢而已,你是不是君子?一点都不看重这个吗?”
黄奉只不过冷眼瞧了对方一眼,而后轻飘飘的从嘴里吐出了两个字:“幼稚!”
褚幼安自然是十分不服气的开口,“你怎么这么说人?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可对方讥讽的意味愈发的浓重了,更加不屑的开口:“无聊!”
一股怒气冲上了头脑,褚幼安很快的就动手了,虽然他从来都不想偷袭的,可是这一刻忍不了了,可是下一刻对方的扇子已经割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倘若这是冷冰冰的兵器的话,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了,褚幼安简直在片刻间如坠冰窟。
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一脸落败,而后没奈法子送太子殿下司马珃前去会稽山学。
东宫太子殿下司马珃正在一脸茫然的望着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姑婿,我还没有去过会稽王叔那呢,您去过吗?那里好不好玩呀?”
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只能够温和的同太子殿下说,“那地方着实还算不错,殿下,去那里读书学习也是很好的一件事!”
“既然听你这样说了,孤这心里也算是放心一点了,不然孤还总觉得有些忐忑不安呢?”
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很快的就陷入沉默之中了,他不想再同这位东宫太子殿下说话了。
实在太伤人了些,为什么自己要当护送的这个劳力呢?
好不容易赶车赶了数百里,最后到了会稽王所在的属地外头,看着坐在城门口的卫兵们正在吃着午餐,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已经感觉到有些饥肠辘辘了,后面的太子殿下,正在吃着干粮,还有一脸无辜的开口:“这是母后为我准备的,难不成姑婿您没有干粮,姑母没有替您准备好吗?”
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出来,只能按捺住了,他是急吼吼的被赶出来的,何曾有过回家告知南康长公主的时间呢?他这个驸马都尉桓温混的连门前的守卫都不如了?
其中一个守卫看着赶着马车过来的桓温,非常友善而和气的开口:“尊上是从哪边来?所谓何事?”
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这时才甩了甩袖子,哪怕自己手上还紧紧的握着长鞭呢?自己只不过是东宫太子殿下司马珃的一个马夫罢了,哪里有这样糟贱人的?好歹朝廷中都喊自己一声桓公!
“某从远方来,正要前往会稽山,劳烦两位帮我们开一下城门。”
那士兵瞧着这位贵人看上去为人和气,听起来话语十分客气,心里倒是微微有些感动的,而后自然是十分乐意的为他开了城门,又尊敬的送他们离去了。
东宫太子殿下司马珃坐在马车里,慢悠悠的,似乎悠哉悠哉,甚至还从哪里闹出一本书来?
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只能苦苦的把他送到了会稽山学,而后也见到了久违的谢三叔谢安。
谢三叔谢安此时正是风流倜傥,见到了疲惫不堪的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丝微笑来,站在他身边的,居然是消失了很久,又突然出现了的阮遥集?
“多日不见,不知道驸马都尉身体可安康呀,听说你近些日子十分烦恼,不知所谓何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