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乐安公主忙吩咐人准备好茶。
朱由校因此微微一笑,就往正房走去,且一边走着就与乐安公主闲聊起来。
魏忠贤和王承恩也都跟了来。
只驸马巩永固还躺在院子里的春凳上,见此,不由得在心里呐喊道:“怎么把我一个人落下了!”
……
“这就是对公主殿下大不敬的下场!以后都老实点吧,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把教导公主殿下的职责当成了你们敛财的机会,不然,要是上面知道了,咱家没好果子吃,你们也跟着没有好果子吃!”
这时候,一名内廷少监,带着乐安公主府的管事嬷嬷以及几名杖打驸马的内宦的首级,来到了其他各公主府的嬷嬷和内宦面前,训起了话。
“那这样以后,大家还有什么好处得啊?!”
“就是啊,凡事都听公主殿下的吩咐,那这嬷嬷当着还有什么意思,整天看着小两口打情骂俏,这还不如杀了我们这些老的!”
“皇上怎么连这都管,如今这日子的确没以前好过了!”
底下的嬷嬷们因此颇为不满的议论起来。
而这少监其实也心情很烦闷,因他管着这些嬷嬷们的缘故,所以,这些嬷嬷们从公主那里得来的贿赂多少会给他孝敬一些。
但现在皇帝陛下不准嬷嬷们再违抗公主殿下,自然也就断了嬷嬷们的这一项收入,而这少监自然也少了这一份收入。
这少监自然不敢把气撒在皇帝身上,也就干脆朝这些嬷嬷们吼了起来:“吵什么吵!还想不想要命,公主殿下是金枝玉叶,又不是关起来给你们长银子的!”
这些嬷嬷因此闭了嘴,不敢再言语。
……
“八妹,朕说过,世上事,许多时候只能靠自己,这嬷嬷如此不懂事,你为何不早给朕提,非要等朕亲自来?”
朱由校这里正问着乐安公主。
乐安公主解释道:“臣妹不敢!驸马说,以前的寿宁姑姑就因为将这样的事告诉父母,而被训斥一顿,甚至驸马还因此遭受更重的惩罚。”
“那你说朝廷这样做对不对?”
朱由校问道。
乐安公主摇头:“臣妹不知。”
“你得知道!事关你自己的事,你得想想对不对,为之发声,向外面那些文臣士子们学学,他们但凡有半点不如意的地方,就会发声,就会进谏,即便是明知是自己的错,都会狡辩一两句!这天下虽说是朕的,但朕是所有人的皇上,也是你的皇上,你得主动向朕说这些问题,提出自己的看法。”
朱由校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会不会被说成是干政的。”
乐安公主回道。
“荒谬!事关你们这些公主自己的制度,过问一下,怎么算是干政,难道你想以后的公主都像你这样,成亲后过着寡妇一样的生活?而且,那文官们议论科举的事,是不是也算干政?”
朱由校说着就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