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庄乔把人得罪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出去充好人,收买人心。
即便是那些人以后不能为我们所用,以后闹出了矛盾,他们也不会帮庄乔下死力气。”
鱼禾迟疑道:“这是最坏的打算?”
鱼丰点头,继续道:“他们都带着老弱妇孺呢。那些老弱妇孺的吃穿用度都得仰仗我们,我们想拿捏他们很容易。”
鱼丰说到此处,鱼禾才勉强觉得鱼丰的谋划可行。
鱼禾补充道:“回头虎营的人就别用真家伙了。入营的时候收缴了他们的兵刃,以后就让他们拿着木刀木枪操练。
以后兵甲必须控制在我们手里。
再派人去一趟巴蜀,看看能不能招揽一些拖家带口的青壮回来。
以后虎营内有多少滇人,就得有多少汉人。
什长、伍长等领兵之人,必须识字。”
鱼丰眼前一亮,赞叹道:“妙啊。”
汉人识字率不高,滇人就更少。
即便是入营以后学习,汉人也比滇人更有优势。
什长、伍长以后肯定会被汉人把控。
庄乔以后想继续争权,得过了他们那一关。
鱼禾深吸了一口气,提醒鱼丰,“还希望阿耶以后不要轻易的将手里的权力交出去。”
鱼丰老脸一红,“阿耶知道轻重。将虎营的作战大权交给庄乔,也是思量了许久以后才做的决定。”
鱼禾点点头,没有再做纠缠。
父子二人出了正堂,准备各自返回住处,但是走到半道上,商量了一番,又赶去了校场。
父子二人赶到了校场以后,就看到了一个个赤着脚的滇人,牵着马,排成了三列缓缓的进入校场。
他们不仅赤着脚,还光着膀子,身上充满了野性的气息。
庄乔站在校场的点将台上呼呼喝喝。
滇人们在她的催促下加快了步伐。
两千多滇人青壮,没过多久全部进入到了校场,校场有点小,不够用,一些人还站在较场外。
“两千三百多人,四百五十匹马。豪门大族的底蕴果然丰厚。”
鱼禾看着校场上的滇人和滇马,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他们父子累死累活,花费了大半年,才面前凑出了七百多人,三百多匹马。
人家庄氏随随便便一送,就是两千多人,四百多匹马。
两者之间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鱼丰点点头,一脸羡慕的看着那些滇人和滇马。
庄乔在滇人和滇马全部到了校场以后,开始训话。
基本上都是一些叮嘱滇人好好操练,不要惹是生非之类的话。
她的声音很粗,远没有面对鱼禾父子时候那么脆。
大概是她为了增添威严,刻意用的假声。
庄乔训完了话,将一部分滇人留下,一部分人滇人重新打法回了城外。
她老早就看到了鱼禾父子,所以等到她训话完了以后,直奔鱼禾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