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有那样好的运气。
可恰恰因为如此,林冉更不会同上官修玩最后一局。
她也不过只剩下中衣,要是再输一局,赤身的人便成了她了……
“阿冉,我能让你一次,也能让你两次,分明只是你一句话的事情,你为何宁可面红耳赤的让我束缚,也不肯开了一次金口?”上官修握着林冉的手,愣是将林冉拽到了怀里,问,“为什么不问我愿不愿意放你一马?”
上官修的身体是滚烫的,林冉的手被迫贴上去,觉着烫得灼手。
不仅身体,就连喷洒在她脖颈上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林冉拗不过,只得说,“那好,我要你就此作罢……这棋局,算我赢。”
“好啊,都听你的。”
上官修答应得很干脆,奈何答应得很快,束缚着林冉的手却是一点儿力没小。
林冉只能提醒,“手。”
上官修的手撒开了,却在林冉松了一口气的刹那,又将林冉拽了回去。
林冉眉毛一皱,已然是真的生了气。
却听上官修问,“我事事迁就你,你要怎么样都听你的,你呢,你就没什么想要问问我的?”
林冉的眼睛依旧闭着,嘴比眼睛闭得还要严实。
她知道上官修在说什么。
她一眼就看到了上官修肩膀上的伤口,用布包裹了一层又一层,仍有血色浸出的伤口。
她是该问一问的,问一问上官修,他这样好的武功,会被谁伤成这样,问一问上官修,他这样好的武功,在同人争夺武状元的时候都没有受伤,为何都比试完了,又伤成这样。
可她,为什么要问?
上官修的事情,同她是没有多大的关系的,若是平时,若她没有进来上官府的大门,若她和上官修没有这样一层关系,她会问的。
可是的可是,问题就在如今他们这样的关系上,她要是进了一步,这一步,往后要如何才能退得回去?
与其以后为难,不如该断则断。
她对景云都能狠下心肠,何况是上官修呢?
林冉甩开上官修的手,坐回了原处,闲来无事,竟将上官修用的白子一颗一颗捡进去棋篓。
那么多棋子,一颗一颗,全部捡回去棋篓,从始至终,没有看上官修一眼,冷漠得叫人心寒。
上官修看着林冉唇边的淡漠,也勾了勾唇角,也明白了,他这是触及到了林冉的底线。
看看,林冉的底线的,在他这儿,竟是这般容易触及。
若换了是景云,她早该凑上前去关怀了。
上官修一脚踹开脚边的凳子,大步朝着房门走去,他打开门闩,伸手去拉房门,用力拉了几下都没将房门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