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说道:“长公子说晚些再用。”
进了练功房,忠湛正在练着剑法,忠淇和忠源则在对练着拳法。秦南见了忠澜,热情地过来打招呼,“三公子,你从学院回来了。”
忠澜将忠漓放下,回礼后说道:“南叔。”
“你将他放下做什么,他最喜欢捣乱了。”忠淇说道。
忠澜听了,快走两步将忠漓依旧抱在手上,忠漓望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忠淇,撇了撇嘴。
忠澜安抚他道:“这里都是铁器,石块,碰到就会出血就会痛,待你大些,自然可以天天到这里来的。”
秦南说道:“三公子回来就好,将军一直说你现在起蒙剑法正合适,明日将军回来定要教你开蒙,三公子不如今日先将剑谱的前三式背熟,明日也好节省些时间,免得过几日又要去学院,时间太短。”
忠澜回道:“谢南叔。”
忠澜抱着忠漓在练功房里这里转转,那里转转,告诉他每样东西叫什么,谁知忠漓竟然全部知晓,送箭谱过来的秦南笑着说道:“将军只要得空就会带他过来,他早熟了,只是怕刀剑无眼,公子们练功时,不敢放他下来。”
忠澜说道:“那我刚才差点犯了错。”
秦南说道:“七公子腿脚特别快,三公子是要小心些。”
忠澜不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忠漓说道:“是么,将来不会是草上飞吧?”
忠漓难得地笑了起来,秦南说道:“将军也是如此说。”
待忠湛终于练完,忠澜前去见礼,忠淇和忠源也跟忠澜见过礼之后,大伙朝着前院的饭堂走去。
秦百悄悄地问忠澜:“三公子,秦海他们呢?”
忠澜说道:“用过饭,在院子里。”
忠湛听了,撇了下嘴,说道:“饿死了,三弟吃过了么?那我们就不等你了。”
忠澜说道:“已经在母亲那里用过了。”见桌上饭食简单,虽有鱼有肉,却远不如往日在右院时那般精致,想起母亲所说的苦其心志,暗暗决定,从明日起也要在前院用饭。
第二日,秦道川归府,见了忠澜果然说要教他剑法之事,问他昨日秦南所说的前三招剑谱可背熟了,忠澜回道:“父亲,昨日孩儿已将整本剑谱都背了下来。”
秦道川说道:“哦,既如此,你背来听听。”
等忠澜一口气将剑谱背完,一旁的秦东眼睛瞪得老大,问道:“三公子果然是昨晚拿到的剑谱么,真是太厉害了。”
秦道川高兴地说道:“怪不得你母亲总夸你,去练功房,为父教你剑法。”说完难掩心中的欣喜,拉着忠澜就往后面的练功房走去。
一墙之隔,早已听到忠澜背剑谱的忠湛等人眼神各异,忠淇和忠源异口同声地说道:“三兄,你直厉害。”
忠澜却说道:“只背个文字,不解其中之意,有什么用,不像你们学一招练一招,既明了文字的意思,又体会了剑法的精妙。”
秦道川却感觉到忠澜言语中的客套,微皱了下眉,说道:“先从第一式学起。”
秦道川亲自演示,机会难得,四个儿子皆屏气凝神,仔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