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东西,是第五夭从案发现场带回四局的一片枯叶子。
这片枯叶子来头可大了,可算得上是?草分身之一。
亦或者,可以理解为,这片遗落的叶子,是本体和分身之间的媒介。
作为吸干徐茜身上血液的媒介!
毫无波动的徐逸致在看到桌上的枯叶子后,故作镇定的眼睛里有了光。
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知道这片枯萎的叶子代表着什么。
保持着绝对的理智和冷静,徐逸致目光直直看着第五夭:“这是我遗落的东西,请还给我!”
“你的东西?”当着徐逸致的面,第五夭打开包装袋,取出里面的叶子观摩着,“小弟弟,这可不是你的东西。”
“做人要实诚,不能撒谎,不然会被拔舌的。”
见第五夭一点保护措施的都没准备,就这么直接碰叶子,徐逸致急了。
他猛地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抢第五夭手里的叶子。
手还没碰到叶子,他喉咙已经被黑伞抵住,丝丝寒意席卷全身。
伞尖直抵他脖子,他只要再往前一步,伞尖会刺破他脖子皮肤深.入。
求生本能让徐逸致戛然而止,目光惊骇的下移,落在直直抵着脖子的黑伞上。
温陶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未变,手却是拿着伞抵着徐逸致,薄情凤眼寒意冷凝。
周身气息又寒又冷,声音是彻骨的冷,直接对徐逸致下达命令:“坐下。”
徐逸致打了个寒颤,身体一颤,膝盖一软,直直跪在桌上。
伴随着他跪下的动作,抵着脖子的伞尖深入肌肤,刺破皮肉。
徐逸致跪下,温陶这才收了伞。
薄情凤眼扫过染了血的伞尖,取了手帕低头擦拭干净伞尖上沾染的血,声音入骨的冷:“脏。”
这声‘脏’,**裸充斥着温陶不加掩饰的厌恶。
徐逸致捂着鲜血外溢的伤口,再没了先前的活跃,眼里只余惧怕。
他知道,他如果不安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随时会要了他的命。
眼神不甘的看向第五夭,徐逸致紧咬唇瓣,眼里泛光。
当着徐逸致的面,第五夭手轻轻捏着叶子一角,‘刺啦’一声,撕掉叶子一角。
看着徐逸致放大的瞳孔,第五夭嘴角轻勾,声音冷魅:“你是怎么从精神病院逃出来,并出现在案发现场,还将东西遗落的?”
问归问,第五夭也没指望着能问出个所以然。
面对第五夭的审问,徐逸致冷笑着不回答,目光怨恨的看着第五夭。
这个眼神太怪了,跟他本身的性别和气质都有着违和感。
就像是——
表面是男人,内里住了个女人。
见徐逸致不回答,第五夭嘴角带笑,周身气息冷戾:“死掉的那个人,可是你姐姐。你是怎么做得到亲眼看着她受欺负,还能无动于衷的?”
接连被问,徐逸致都沉默不言。
他只是看着第五夭,目光直直盯着她手里的枯叶子。
手捂着被刺破的脖子,他目光哀怨不甘,身体往后退,坐在沙发生上。
徐逸致轻抬眼皮直视第五夭,说的话很狂:“我奉劝你一句,手别伸得太长,小心惹火上身。”
“你们斗不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