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江知晏的解释,第五夭冷嗤一声,声音乖邪,“那就打瘸打废让他哭着说。”
对面徐逸致听了第五夭的话,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视线接触,徐逸致连一秒都没撑过去,迅速低下头去继续沉默。
狂妄目中无人的话落下,第五夭拉过温陶坐过的椅子坐下。
拉椅子这再寻常不过的举动落在江知晏等人眼里,简直就是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
他们老大,最不喜别人碰他的东西。
然而,第五夭不仅坐了老大坐过的椅子,还碰了他放在一旁的伞。
‘嘶’,四局的人,一个个如临大敌,面容惊骇的看着第五夭。
满眼的不可置信,满脸的恐怖如斯,似乎眼前的一幕,是让他们从骨子里感到恐惧害怕的事一般。
察觉到四局众人的反常,第五夭回眸,眸子泛冷的从他们身上扫过,“有问题?”
“没,问题不大。”江知晏说了这话,悻悻然摸摸鼻子。
老大都没问题,他们这些人能有什么问题。
只要是老大OK,他们也OK。
回了第五夭,江知晏朝温陶看去,江知晏知道,他们老大完了,被念夭吃得死死的了。
至于温陶,自己取了一把新的椅子坐在第五夭身侧。
他那一弯寒眸,早已为第五夭冰封瓦解。
第五夭拿着温陶的伞看着,片刻后抬眸看他:“你这伞,是好东西。”
伞骨、伞架,皆是用饕鬄骨所制,就连伞面,也是饕鬄皮。
这把伞,用来对付万恶之物,简直是上等的利器。
不用对付万恶之物,用来防身,也是绝好的。
就是,温陶上哪里找到的这把伞。
或者,他是怎么找到饕鬄杀之取用?
自己的伞被夸,温陶面具下的凤眼里泛起涟漪,“喜欢就送你。”
他倒是表现得大方,但也惊了身后一众下属。
“谢了,不用。”第五夭可没夺人所好的习惯,她摇头轻笑,声音清魅:“改日,我让你看看我的伞。”
“到时,你就会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好东西。”
这话说了,第五夭又道:“不过,你也不必自卑,你的伞,空前绝后的好。”
毕竟,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将上古凶兽杀之取用。
全程,温陶看着第五夭的眸子都是温绻的,没有半分不悦。
甚至是听了第五夭轻狂的话,他也没有愠怒,只是道:“好,我等着。”
夸完温陶,第五夭将他的伞还给他,转而看向毫无存在高的徐逸致。
细白的手托腮,第五夭嘴角轻勾,声音冷魅:“你这身皮囊真好看,你说在上面戳个洞,会不会格外具有美感?”
徐逸致听了这话,吓得身躯一个哆嗦,他缓缓抬起头来,脸色苍白的看着第五夭。
沉默了那么久,徐逸致终于说了他到四局后第一句话。
“我做错了什么,要被你们关在这里,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听了徐逸致的话,第五夭眼眸里盛载笑意,那笑半点不达眼底。
她缓缓起身,在所有人目光注视下离开,去了温陶办公室。
去而折返,她手里多了一样东西。
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第五夭手放在东西上压着。
她目光慵懒看向徐逸致,“如果我没猜错,你要找的,是这个东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