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这昀王在说什么?什么此月非彼影的,他们怎么听不明白?
可是叶寒枝明白,萧景瑜也明白。
月不是月,影不是影,他们说的是叶寒枝。
“昀王这诗作的倒是有些意思,根本就是在跟睿王对着干嘛!”
有人在下面小声嘀咕,声音不大,但是很多人都听见了,尤其是男子席那边,乔子意下意识看向叶寒枝,但过了会儿又觉得自己太过,已经草木皆兵了。
皇上面色有些不虞,这几个年轻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他最是清楚不过了,这两人竟然争风吃醋到瑶山来了。
萧景瑜同叶寒枝对视了一眼,虽然隔了些距离,但对方眼中的情绪他们都看的很明白。
萧景瑜拿着酒杯站起来走到萧景钺和萧昀中间,勾肩搭背的笑着说道:“三哥和堂弟的诗作的好,把我的诗兴都勾起来了,那我也来作一首,三哥和堂弟帮我听听作的好不好。”
皇上本就不大高兴了,现在又来了个萧景瑜,皇上的脸色更是铁青。
萧景瑜视若无睹,只望着天上的月亮道:“寒山枝上月,密林涧中水。俯仰皆难得,放手更自由。”
听完萧景瑜作的诗,萧昀和萧景钺两人的脸色皆有微妙的变化,萧景瑜看在眼里,他笑了两声,然后饮尽杯中酒,道:“我这诗和三哥堂弟比来倒是差了些,技不如人啊,不过就是应个景罢了,倒也不算太差。”
说罢,萧景瑜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叶寒枝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多有无奈。
她本想让萧景瑜想个办法平息萧景钺和萧昀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没想到,萧景瑜他自己也参与了进去,虽说也有劝说效果,但收效甚微,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皇上神色越发难看,三个兄弟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这般想着,皇上对叶寒枝便越发不喜欢,可是事情已然到了如今这地步,他还能做什么?
玉凝公主存在感很低,大家都没想起来让她作诗,她自己也乐得偏安一隅,齐依依出身武将世家,诗词造诣虽不差,但和叶舒影比起来便是差的远了,是以当齐依依先作诗而叶舒影后作时,大家对叶舒影的评价便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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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才有貌有身份有地位,这样的女子在黎国可是很少见的。
沈嫣然作的诗算是不错,造诣应当同叶舒影差不多,林菁华就差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一点点罢了。
现如今只剩下叶寒枝和乔子情两人没有作诗,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她们。
叶寒枝同乔子情互相看了看,最终叶寒枝先道:“烟笼林深月笼天,星野低垂鸟渐歇。轻纱薄雾遮玉色,原是春色入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