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其他人做的吃不下去。
所以就自己动手,还差点闹出个天然气烤牛排的戏码出来。
男人气笑了。
仍旧是双手叉腰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我的错,娘娘回头饿了就给我打电话,别说是加班了,我即便是死了,也会刨开棺材从土地爬起来给你做饭。”
姜慕晚埋在人的胸前,笑的身子微微轻颤:“怪渗人的。”
“松开,”顾先生及其烦躁的将人落在自己腰间的手扒拉开。
“你别这样,”顾太太撒娇。
“我哪样?干啥啥不行,甩锅第一名,你怎么不在厨房门口贴几个大字,写上顾江年火烧厨房?”
歪门邪理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不敢。”
“你还有不敢的事儿?”
“可多了。”
“比如呢?你给我举个一二三出来?”
眼前话锋跑偏了,姜慕晚将话题掰正了过来:“重点不是这个。”
顾先生低低睨着她,就差开口问了。
而顾太太也比较识相。
言简意赅的说出了重点:“我饿了。”
“晚餐没吃?”
“吃了,饿了。”
“老子上辈子肯定是挖你家祖坟了,”顾江年受不了姜慕晚撒娇,更受不了这人乖乖巧巧的跟茶室里那两只讨吃的小猫似的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姜慕晚跟那两只猫对上眼了,就想揉一番。
不然手痒。
而顾江年呢?
一旦跟姜慕晚对上眼了,荷尔蒙就开始作祟了。
要么就托床上去了。
要么就摁着往死里亲一番。
不然,怎么都不得劲。
姜慕晚是小狐狸,顾江年堪比大灰狼。
这人浅笑了笑问道:“饿了?”
顾太太点头。
“想让我给你弄吃的?”顾先生又问。
顾太太还是点头。
顾先生望着人,不说话了,颇有一种老子点到即止,你自己领会的意思望着姜慕晚。
那眼神,姜慕晚若是不懂,白跟人翻云覆雨这么多回了。
“你低个头,”她伸手扯了扯人的衣摆。
顾先生呢?
低了低头。
倒也是没为难人家。
这夜,宋思知来时,还没进屋子的人便透过厨房的玻璃窗看到了在屋子里难舍难分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