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慎:...........这话太有道理了,无法反驳。
而观澜别墅这边。
姜慕晚不仅没睡,而且还很清醒。
清醒来源于这人半夜饿了,想吃点东西,无奈兰英已经睡了,顾先生加班未归家,索性就自己动手了。
结果、险些把厨房烧了。
顾先生十二点整顶着半清醒半朦胧的脑子归家,远远的便见侧边厨房方向浓烟滚滚,心里一咯噔。
因着姜慕晚有前科,这人瞬间就激灵了。
半分朦胧没了,站在院子里人跟被人当头浇了一盆水似的,就差给冻成冰棍了。
“宋蛮蛮,”顾江年的嗓音猛的从身后传来时,吓得正在清理“犯罪”现场的人一个激灵,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顾太太也不是个厨房小白,这夜的情况来源于正在煎牛排的人接到了公司老总的一通电话,去书房发了封邮件,忘了锅里还有牛排这回事儿了。待反应过来,牛排煎成了牛肉干,偏亏就亏在,观澜别墅的厨房她没进来过,找不到抽烟机的开关在哪儿,也没开油烟机。
这才有了顾先生看到的这一幕。
身后。男人恩满面惊恐的冲过来关了火。
哐当一声将锅丢进了水池里,挑开水龙头,霎时、滋啦一声,浓浓黑烟顺着水龙头冒了出来。
顾先生也无暇管锅黑不黑了。
伸手扒拉着姜慕晚,看看人有没有受伤,黑着脸,堪比烧糊了的这口锅。
“半夜不睡觉闲得出来烧房子?”男人见人没事,脸色好了半分,但说出口的话仍旧不甚好听。
“饿了,想弄点吃的,”顾太太讪讪回应。
听这话,顾江年一口气提在嗓子里险些上不来,也不知道是该说姜慕晚聪明饿了会自己找吃的,还是该说姜慕晚傻,放着佣人不用偏要自己亲自动手。
“兰英呢?”顾先生冷着脸问。
“睡了,不好喊她,”她说。
顾先生刚好了一分的脸又沉下来了,冷着嗓子开始教训人:“你不好喊她我是不是也要不好给她发工资?”
又绕回来前几日二人谈的这个话题。
姜慕晚嗅了嗅,在这浓厚的糊焦味儿和烟味儿中闻到了点点的酒气。
加班的人可能还小小的应酬了一番。
顾太太余光扫了眼墙角的落地钟,十二点过五分,实在是不宜吵架。
且就这几日二人事物繁忙,缺少夫妻生活,若真是将顾江年惹毛了,她只怕是会很惨。
顾江年不是个禁欲的人,若是忙起来,也能时隔许久不干那事儿。
可若是一旦闲下来,只怕是会把前面欠的都给补回来。
于是乎,顾太太在心里权衡利弊了一番,主动低头了,似是生怕这变成一个不眠之夜,更怕顾江年的怒火波及到兰英身上,殃及了可怜的无辜人。
低头认输也得认的有水平。
一味的说什么我错了之类的话,不是顾太太的风格。
这人先是往前去了一步,又去了一步,站在顾江年跟前,小心翼翼的跟个看老公脸色的受气小媳妇儿似的扒拉上了人的腰。
叹了口气,这口气,叹的不必宋思知今夜在夜总会时的差。
她来了一句:“想找你来着。”
顾先生被气的不轻,双手叉腰,低头睨了人一眼,拧着眉在深究姜慕晚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深究出个所以然来这人又蹦了一句出来:“除了你,其他人都不太想要。”
顾先生懂了。
半夜饿了。
想找他做饭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