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在卧室。
顾江年依旧站的像个老干部,眉眼含笑低头浅望着姜慕晚,浑身散发着一种难得的宁静感。
他本该立于高山之巅做一世神佛。
却不曾想碰到了姜慕晚,被拉下了神坛,带入了这尘世凡间。
本该戒掉七情六欲征伐商场的人,现在被困在了这七情六欲之间逃不出去。
姜慕晚仰视着人,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河豚。
男人见此,舌尖扫了扫唇瓣,眼底冒着算计的精光,且引导性的侧眸望了眼窗外:“看那边。”
慕晚顺着男人的视线望过去,尚未看出个所以然来,腮帮子被人亲了一口。
侧眸望过去时,便见这人直起身子笑意悠悠的望着她,眉眼间且还带着那么几分得意。
..........所以这个狗男人是在调戏他?
“给不给我亲?”慕晚伸长臂弯将人的脖子往下拉。
顾江年许是跟人闹起了性子,顶着一副贱兮兮的表情上演贞洁烈男的戏码,死活不如了姜慕晚的意:“不给。”
“我回头怕是得去给顾董立块牌子,”姜慕晚伸手勾着顾江年的脖子,试图将人往下拉。
顾江年便就不从她,一脸得意的凝着姜慕晚:“贞节牌坊?”
慕晚冷呵了声:“柳下惠。”
言罢,趁着顾江年失神期间,她猛抬膝盖顶向了顾江年的小腹,那力道,不算轻。
“嗷————————姜慕晚、你特么谋杀亲夫——————。”
顾江年躬身的瞬间,慕晚勾着人的脖子将男人咬牙切齿的话语声悉数都吞进了唇瓣间,不给亲、也亲着了。
霎时,原本轻松活跃的气氛染上了丝丝暧昧。
姜慕晚勾着顾江年的脖子亲着他的唇瓣。
仅是片刻之间,男人摁着她腰肢反客为主。
“谋杀亲夫?踹废了你下辈子跟谁性.福去?”
慕晚修长的指尖落在顾江年脖颈上,不轻不重的抚摸着,歪着脑袋瞧着人,眯眼笑道:“世上男人千千万,实在“不行”咱就换。”
姜慕晚将不行二字咬的极深,且连带着眼神都有那么几分挑衅。
顾江年听这话,不气、反笑了,贱兮兮开口望着姜慕晚,蛊惑开口:“想要?”
慕晚抿唇不言,凝着人。
但用力将人往下拉的臂弯已经说明一切。
顾江年伸手,将脖子上的两条细胳膊扯下来,欠收拾道:“偏不给你。”
姜慕晚:...........这个狗东西。
“顾江年,你就说你狗不狗,平常想要的时候不许老娘喊停,反过头来你却顶着一副贞洁烈女贱兮兮的面孔跟老娘上演什么宁死不屈。”
姜慕晚气的破口大骂,怒瞪着顾江年的视线在冒着森森怒火。
反观后者,仍旧是第一幅吊儿郎当的模样,见到姜慕晚炸毛,似是极其高兴。
“贱男人——————唔。”
顾江年微俯身,将姜慕晚想言语的话悉数给堵了回去,且伸手拖住她的细腰将人拎起来放在门边的斗柜上,一番辗转反侧平地起。
秋风拨弄心弦,欲.望就此平底拔起。
喘息渐难时,顾江年松开人,微微仰头望着姜慕晚,低沉暗哑的嗓音轻声旖旎而起:“只亲;不做。”
“一次,”慕晚不乐意,低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