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一把年纪了,本也该是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却不想因为她,不得不重新算计去跟政场的那群东西去做斗争。
顾江年看出了姜慕晚脸面上的惆怅之意。
男人起身,越过桌子,向着姜慕晚而来,伸手轻轻的将人从椅子上牵起来,向着卧室而去,边走边道:“还是可以的,多花些时间罢了。”
顾江年话语温淡。
“你说的多花些时间,怕不是那么简单。”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怕。”
顾江年规劝姜慕晚的话跟老爷子规劝宋蓉的话一模一样。
企业家跟资本家从某种情况下是一体的,但是从某种情况下又是相互分离的两个个体、顾江年身为企业家,本不该跟权政挂钩,但是现如今被推到这场洪流中来,他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迎难而上。
以前他只为自己,现在他为姜慕晚,因为姜慕晚还为宋家人、爱屋及乌这四个字在顾江年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人,突然有了牵挂,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的顾江年深夜想这件事情时,想的难以入眠。
一个人一旦有了牵挂就有了软肋,而姜慕晚现在无疑是成了顾江年的软肋。
“一会儿方铭过来给你吊水,首都待两天,我们就回c市,”顾江年似是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留在首都于她们,于宋家,都不是什么最好的选择。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宋思慎放出来?”
“已经出来了,”顾江年答。
他的目的都达到了,那么宋思慎也没关着的必要了。
姜慕晚点了点头,被顾江年牵着臂弯往卧室带的人突然停下脚步,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笑的一脸俏皮:“舅妈很记仇的,你要是把宋思慎关久了,小心她什么时候找机会毒你。”
顾江年想起俞滢,背脊骨有些发凉。
想来他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怕语音下毒毒自己。
且俞滢看起来,就是有仇必报且不那么靠谱的那种人。
顾江年想,命重要,还是得离远点。
不仅自己再离远一点,还得带着姜慕晚离远一点。
男人伸手顺势搂上姜慕晚的纤细的腰肢,缓缓的抚着,随即俯身轻啄了啄她唇瓣:“毒死我了你当孤儿?”
“瞎说,”姜慕晚摇头晃脑道:“升官发财死老公,别人是想三者皆得我不贪心,只得一者就好了。”
“死老公?”顾江年轻挑眉问道、
姜慕晚笑而不答。
顾江年捏着人腰肢的手缓缓的往下去了去,落在她臀部,将人往自己身前摁了摁。
这一摁,让姜慕晚面色大变。
“于别人而言升官发财死老公是三件事情,于你而言,只要老公死了,你升官发财的梦想也就能得以实现了,对吗?”顾江年不用想都知道姜慕晚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男人下半.身在疯狂叫嚣着,却还能面儿上平静这么正儿八经的同她理论。
姜慕晚落在顾江年脖子上的手缓缓落下来,刚移到他腰肢上,准备如往常一般钻进去,只听顾江年凝着她,冷幽幽开口:“你身子还没好,我是不会碰你的,若是把自己撩拨的浴.火难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姜慕晚:……………
“你低头,”她伸手拉了拉顾江年腰间的衣衫。
男人低眸睨着她,问道:“做什么?”
“我亲不着,”吃不着,碰碰总该行吧?
闻言,顾江年轻笑出声,身姿挺拔站的跟个老干部似的,幽幽扔出两个字:“不低。”
且又道:“自己想办法。”
姜慕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