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年转身进屋时,看了眼客厅的落地钟,七点不到,。
无疑、爱睡懒觉的人今儿是被吵醒的。
卧室内,姜慕晚趴在床上,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没睡好的戾气,顾江年端着水杯进来便见人趴在被子上,满身的不耐烦。
走过去,将水杯搁在床头柜上,伸手摸着她的脑袋顺着毛:“吵醒你了?”
姜慕晚伸手扒开自己脑袋上的爪子。
昨夜闹到傍晚,晨起没睡好的人一肚子气。
顾江年浅笑失声,伸手将趴在床上的人抱起来,浅笑哄着:“好了好了、还早,再睡会儿。”
再睡会儿?
醒了哪还能睡得着?
“你别碰我,”慕晚往边儿上挪了挪,龇牙咧嘴的望着他,跟楼底下那两只发了狠的猫似的。
“好了好了,不碰你,乖,”他用温软的腔调说尽好话。
“顾江年,”慕晚趴在床上抬眸望着他。
顾江年闻言,淡淡的嗯了声,伸手拉过被子将她的脚丫子盖住。
“你是孤独了吗?所以养这么多兄弟陪你。”
顾江年:..............小泼妇在骂他。
“是我兄弟是你什么?”他轻笑问道。
微微俯身,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纤瘦的腰肢上不轻不重缓缓的揉着。
揉的炸了毛的人缓缓泄了气。
“腰酸不酸?”卧室内,男人低沉开口,腔调温柔。
这声询问来源于二人昨夜闹的太厉害,闹到最后姜慕晚哭着喊着说自己不舒服。
吓的顾江年一个激灵,溃了堤。
她闷在被子上,恩了声。
“疼不疼?”他再问,不过这一声明显比上一句温软许多,大抵是知晓姜慕晚在这种事情上脸皮不算太厚。
果然、话一说完,姜慕晚侧眸狠狠的睨了人一眼。
带着浓浓的不悦。
“你还没告诉我你养那么多兄弟干嘛!”
“看家护院,”自姜慕晚上一次被掳走,掳的顾江年心中有了阴影,顾公馆的防备加强了不说,连带着看家护院的队伍都壮大了。
“都是德牧吗?”
顾江年挑了挑眉头,心想,这小丫头竟然还知道德牧。
“不全是,都是德牧与草原狼的后代。”
本是眯着眼的人倏然睁开眼帘,望着顾江年疑惑问道:“哪里来的草原狼?”
“准确来说,这些狗都是西北农户家的家犬和草原狼的后代,至于怎么结合的,大自然无奇不有。”
诧异吗?
有那么一瞬而已,但过了那一瞬,就好了。
这日上午,首都某高级美容院里,有女人声音从更衣室传来:“听我家那位说姜家那位最近又跟首都一个经理人搞到一起去了?”
“别瞎说,”有人轻轻斥了一句。
“我可不敢瞎说,人家年轻貌美,说是职业经理人,万一哪天又东窗事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