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姜慕晚想要的?
成全就是了。
省的回头难受的人是自己。
好在,没有伤筋动骨,消肿便完事。
十一点整,姜慕晚归顾公馆卧室,顾江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目光淡淡的从她手上扫过去,没有半句关心的话。
慕晚凝视着他,妄想得到一两句宽慰。
可没有。
“先生、药,”兰英上来,如往常一般将方铭开的药递给他,却不想,未接。
所说兰英觉得自家先生不陪着去医院是因二人争吵太盛的话,那么此时,她觉得或许没那么简单。
顾江年用下巴指了指床头柜:“搁那儿吧!”
“收件客房出来。”
兰英一愕,似是没听清自家先生的话,本是往床头柜而去的人愣了愣。
顾江年再道了遍。
“什么意思?”这话,是姜慕晚问出来的,吵归吵,闹归闹,还分居上了?
她显然没想到顾江年还有这么一招,整个人都呆愣了几分。
“你睡相太差,”顾江年此时到是没有退让,毫不客气的指出姜慕晚的缺点。
看起来,稍有几分要戳她心窝子的架势。
“你不是早就知道?”一开始嫌弃的时候怎么不分床睡?现在这样又是打谁的脸?
顾江年呢?他颔了颔首。
“为夫,能忍,能容,为商、凭什么忍?凭什么容?”
你是我妻子,你的所有缺点我都可以接受,可若你非要跟我扯什么商人那一套,我凭什么去隐忍你,包容你?
在商场上隐忍和包容对方这种事情顾江年从未干过,也绝对不会干。
凭什么这三个字,可谓是在实打实的将姜慕晚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顾江年从不是什么仁慈的商人,徐放也好,君华一众老总也罢,都知晓。
但对于姜慕晚,除一开始的二人斗智斗勇之外,他是仁慈的。
直至今日,姜慕晚将他逼上绝境,他才将凉薄无情的一面直视这人。
“这么说来还是我占了你的位置,要睡客房也是我去睡。”
姜慕晚瞪着人家,语气不善,带着几分火气。
而顾江年呢?
无视她的火气,缓缓点了点头,向着兰英道:“去给姜董收间客房出来。”
姜慕晚:............
“先生,”兰英试图宛转眼前的局面,可怎行?
神仙打架,又岂是她这等凡人可以染指的?
顾江年将擦头发的毛巾从头上扯下来,冷厉阴沉的视线落在兰英身上,话语轻飘飘的,却吓的兰英腿肚子打颤:“兰英的本事是越发的大了。”
顾江年退了一步,回到了商人的身份,此时的一言一行都在摁着姜慕晚的头在强行给她上课。
按照她所言语的商人二字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