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好的时候恩恩爱爱你侬我侬,不好的时候那整个就是火星撞地球。
跟姜慕晚认识这么多年了,付婧早就把人的性子摸透了,。
姜慕晚那张破嘴,哄你的时候,能让你恨不得把命都交给她。
撕逼起来,恨不得拿刀子捅你,一口蜜糖一口敌敌畏的喂着你,让你怀疑人生,找不到人生出路。
说白了,她跟顾江年都是高段位的王者,顾江年嘴贱起来让你恨不得能撕了他,可恩爱时,一口一个乖宝,一口一个心肝喊得你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说白了,姜慕晚若是一口蜜糖一口敌敌畏。
那顾江年绝对是一颗甜枣一口砒霜。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肯定是在想,你跟顾江年两个人因为利益结婚,两年到期,各自解脱,可要是顾江年今日想法跟你一样呢?今日不向着你,要是余瑟在顾公馆住个十天半个月的,他把你扔在外面十天半个月,你会放过人家?”
“不会,”姜慕晚直白开口。
要是顾江年真敢这么做,她就敢上房揭瓦。
付婧又忘了一眼姜慕晚,踩着刹车等红绿灯:“说白了,你对顾江年还是心存幻想的,你口口声声的说你们俩是利益婚姻,要真是利益婚姻,你就该秉持着不回去就不回去的想法,而不是不放过人家,姜慕晚、你栽了。”
付婧一语道破天机,那句及其淡定的,你栽了,让姜慕晚心头都动荡了。
栽了?
不不不、她不信。
“不信?”付婧反问。
“你还别不信,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爱一个人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你对顾江年,可不是没感觉。”
付婧启动车子,混迹在车流之中。
靠在驾驶座上,神态怡然,而姜慕晚在后座,陷入了沉思。
姜慕晚经历过的男人,不说上百,也有有几十。
如果她单单的就是栽在了顾江年手上,那这么多岂不是白混了?
从君华回澜君府不算远,但碍于此时正堵车,行驶缓慢。
付婧看着姜慕晚拧着眉头的模样轻轻挑了挑眉,见人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轻轻开口:“你跟顾江年二人说白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家族利益的受害者,老一辈的人讲究感情互补,你们俩不仅不互补还凑到一起去了,火山对上炸药桶,能有什么好东西?受了伤的心,需要一双温柔的手去抚平伤口,你两呢?先撕开对方的伤口,看着对方鲜血淋漓,确定一下对方跟自己是不是同一种人?如果是、就抱在一起,互相舔砥伤口。如果不是,在撕扯一番。”
“你要是对人家不在意会在乎柳霏依是不是借着顾江年在炒作?首都高门中的案例你还见少了?要多少跟自己丈夫没感情的妻子主动给老公找小三小四且还接回家和平共处的?真要没感觉,柳霏依即便是住进顾公馆,你也能权当自己多了个姐妹,别琢磨了,承认比什么都简单。”
承认吗?她就是不愿意承认啊,死活在跟自己作斗争。
姜慕晚靠在后座抿唇不言,面色难看。
清明的视线落在窗外,望着下班高峰期拥堵的车流,本是舒展的眉头逐渐的拢在一起。
要是余瑟真在顾公馆住上10天半个月,而顾江年也让她在外面待10天半个月,那么姜家慕晚敢保证她往后再也不会踏进顾公馆一步。
说白了,还是对顾江年有期望。而这份期望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感情。
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
这日,顾江年下班归家,未见姜慕晚。
询问兰英最近归家时间,她说:“或早或晚。”
这声或早或晚让顾江年面色不大好,一通电话拨给姜慕晚,才发现自己又被拉黑了。
霎时,肉眼可见的,顾江年的面色黑了下去,如那屋外阴沉沉的天似的。
颇为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