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早些回家吃饭。”
“最近忙,都住在办公室了,”顾江年开口回绝。
听的兰英话语中的意思,余瑟今夜是要留宿顾公馆。
潜意识中,顾江年是不愿的。
倘若余瑟留宿顾公馆,小泼妇岂不是间接性的无家可归了?
顾江年或许自己都没有想到,在姜慕晚和余瑟之间,它毅然决然的极其坚定地选择了姜慕晚。
余瑟从顾江年的话语中隐隐约约的听出来了这人心里窝着火,本想在言语,可想起他刚刚在墓地里的那番神色,准备出口的话悉数收了回去。
“有空多回梦溪园,”余瑟叹息了声,道出了如此一句话。
转身走时,神情稍有些落寞。
顾江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伸手敲了敲桌面,面上神色,也并不好看。
姜慕晚连日来的心情不佳在这日得到了答案。
下午时分,正开会的人,血崩了。
她记不起自己上一次例假是何时来的了,可这次显然不正常,一场会议戛然而止。
临近下班时分,一颗止痛药下去才止住那些不适。
付婧见姜慕晚面色寡白,稍有些担忧:“送你回去?”
逞强的前提是你的身体暂且还撑得住,可姜慕晚此时,人都软乎了。
“回澜君府。”
“不回顾公馆?”付婧奇怪询问。
姜慕晚咬牙切齿扔出两个字:“不回。”
看余瑟今日的架势是要住在顾公馆,她不回去正好,也省的顾江年左右为难。
姜慕晚有这番想法,就已经证明这人自心中实则是有气了,且还是窝着火的那种。
付婧送人回去时,及其好奇的问了嘴:“顾江年又不当人了?”
姜慕晚将今日晨间的事情同付婧言简意赅的说了声,她透过后视镜瞧了眼姜慕晚:“所以你现在心中有气?”
姜慕晚未作声,肯定是有的。
“要隐婚的是你,受委屈的左右为难的是顾江年、你有什么好气的?再说了,余瑟是他妈、亲妈、你跟人家充其量也只是个半路夫妻而已,你这气实在是来的有些莫名其。”
“眼下这种情况摆明了是你理亏,倘若一开始你没有隐婚,在这件事情上你还有几分据理力争的资本,现在————,”付婧摇了摇头,话语现实又扎心。
“第几次了?”她又问姜慕晚、
“二,”姜慕晚糯糯开口。
“事不过三,我赌你两肯定要大撕一场。”
“你就不能赌点好的?”
“你两要感情没感情,要好脾气没好脾气,我赌点好的?堵什么?赌你俩09年谁挣得更多?、还是赌你俩谁先爱上谁?”
没有感情的婚姻就像一盘散沙,是没有灵魂的,顾江年跟姜慕晚二人脾气都不算好,
二人说句一点就炸不为过。
眼下这种情况,还能往哪里好好想?
顾江年小气,姜慕晚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