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姜慕晚凝着他,开口轻唤。
“恩?”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小母狗了?”
顾江年:............他要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就姜慕晚这暴脾气不得阉了他?
顾江年伸手,望着姜慕晚的目光跟看着智障儿童似的,伸手扒开自己腰间的爪子。
姜慕晚擒着人的衣衫往前去了一步,逼近他,恶狠狠道:“走可以,先把公.粮交了。”
...........
这夜,顾江年显然是被姜慕晚闹的不行,忍无可忍,抱着人直接进了卧室。,
行事过半,姜慕晚受不了,频频喊停,惹的顾江年下了狠手。
“要也是你,停也是你,你当老子是机动车?想开就开,想停就停?”
姜慕晚:..........
一场欢愉,起的浓烈。
行至巅峰时,她唤他韫章,一声一声,醉了顾江年的心,
事后,姜慕晚娇软的窝在顾江年的怀里,喘息微急,男人低垂首啄了啄她的发顶,轻言软语开口:“吃饱了?”
“恩、”慕晚淡淡回应。
“累不累?”这话,本不该姜慕晚的,毕竟,她是个享乐者。
可这夜归家、姜慕晚脸面上挂着倦意,顾江年瞧在眼里,也是真真儿不想磋磨她。
“腰酸。”
话语落地,本是落在背脊上的手缓缓的落在腰肢上,轻唤的揉着。
一番闹腾,此时静下来,困倦来袭,她沉沉睡去。
顾江年这夜,未睡踏实,素来鲜少做梦的人做了场噩梦,且还是一场关于姜慕晚的噩梦,梦见姜慕晚被困在火海,被大火吞噬。
顾江年看着,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姜慕晚消失在火海中。
梦中猛然惊醒,心中有一抹庆幸闪过,幸好只是一场梦。
稳住心神的人,抬手想去抱身边人,却扑了个空,霎时,庆幸被惊恐取代。
躺在床上的人“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就这暖黄的地灯环顾四周,四下无人,卫生间亦是没有光亮。
哗啦,顾江年猛地掀被而起,急切的步伐在卧室响起,紧接着是卧室门被大开的声线。
书房、无人。
他下楼,听闻餐室有响动,疾步寻去,隐隐约约听的水壶烧水声。
“喵~~~~,”白猫见了顾江年,喵呜了一声。
惊的正等水开的姜慕晚猛地回头,还没看清,被顾江年给拥在了怀里。
“怎么没喊我?”
“喊了、、没醒,”姜慕晚不是个勤快的人,夜间渴了,第一反应是踹顾江年,可这夜,踹了、没醒。
许是知晓顾江年往日工作也忙,不好强行将人喊醒,索性就自己下来了。
顾江年被梦魇住了,所以没醒。
将人抱在怀里,那急速跳动的心才稳了些,夜间、净水器被他拔了插头,是以这会儿,姜慕晚才会用水壶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