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老板结婚之后,这种情况不复存在了。
“要什么都可以吗?”姜慕晚可怜兮兮的抓着人家的衬衫,隔着衣服落在他精壮的臂弯上。
男人浅应:“恩。”
姜慕晚仰着头,用猩红的眸子委屈巴巴的望着顾江年,可怜兮兮抽噎道:“还钱离婚可不可以?”
顾江年:............
姜慕晚这人,还是有良心的,即便是要跟顾江年离婚,她也会把钱还了。
而不是拍拍屁股走人。
可她这良心,顾江年看不上啊。
瞧瞧,瞧瞧,小精怪就是小精怪
不能给好脸色,不然蹬鼻子上脸,气死你没商量。
顾江年伸手将人狠狠的丢在沙发上,呼啦起身,拧眉皱褶满面泪痕委委屈屈的姜慕晚,放声道:“哭、接着哭、把长城哭塌了老子就跟你离婚。”
“你怎么不让我把天哭破呢?”
“你要有这个本事,老子不拦你。”
“顾江年、你个骗子。”
“姜慕晚,你个负心汉。”
顾江年抱着人哄了一阵,姜慕晚眼泪鼻涕蹭他一身,且还不自知。
说她没良心都是抬举她了。
这人转身,行至梳妆台,将洒了过半的的姜汤端过来,冷冷睨着姜慕晚。
她也不娇气了,就这顾江年的手将半温半热的姜汤给干了。
夫妻之间是什么?
你想捏死我,我想踩死你,但该识相的时候还是得识相。
顾江年望着姜慕晚,默了片刻,而后一声浓厚的叹息声从嗓间冒出来,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去泡个澡。”
姜慕晚摇了摇头,并不想动。
“不想动?”顾江年问。
她点了点头。
顾江年见此,也差不离猜到了姜慕晚的尿性,牵了牵唇角:“我抱你去,去不去?”
姜慕晚睁着圆咕噜的眼睛点了点头。
顾江年笑了,含笑望着姜慕晚点了点头,他是真不想惯着这小精怪,可偏偏又拿她没办法。
温情蜜意都是假象,姜慕晚有的是方法让你扫兴。
实则呢?
姜慕晚这人,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委屈归委屈,哭过一阵儿就好了。
也不知是真好,还是假好。
“你除了使唤老子和找老子吵架的时候能想到我,还有别的事儿能想到我吗?”
姜慕晚抱着顾江年的脖子,将脸上未干的眼泪一股脑儿的蹭在了他洁白的衬衫领子上。
“差不多行了,你那脸都快比老子白衬衫干净了,还擦个什么劲儿?”
“老公,”姜慕晚唤。
顾江年不应。
她再唤:“老公。”
“闭嘴,”顾江年一手抱着姜慕晚,一手挑开浴缸里的水龙头,哗哗的放着水。
“你刚刚让我喊的,”姜慕晚不依不饶。
“你不是说老子是骗子?”他冷嗤回去。
姜慕晚:...............
“昨天看新闻说长城有个地方倒了。”
“是你哭的吗?”遒劲有力的臂弯拖着姜慕晚,姜慕晚跟个小孩似的坐在他的手臂上,修长的手臂扒拉着人家的脖子,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洒在顾江年的脖颈上,温温的、痒痒的。撩人心神。
“不是,”她老实回答。
顾江年冷嗤了声:“不是你说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