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吧!”
骑马带兵来的正是苏扬,左羽林军将士们在他的带领下来得很快,他们还没有停下,一个守门的兵士就站出来抬起胳膊大喊:“停下,来者何人!”
战马依然在小跑着,苏扬抬手一挥,“上!”
十来个兵士快速冲上去以长枪和横刀把守门的几个右羽林军兵士逼到了角落里。
“你们、你们要作甚?”
“放下兵器,否则乱刀砍死!”
面对左羽林军气势汹汹的大队人马,几个守门的右羽林军兵士怂了,乖乖丢下了兵器按照要求蹲在了地上。
几个左羽林军兵把路障鹿角拒马抬到一边,苏扬举手向营中挥了挥:“走!”
大队兵马的到来让右羽林军营地内瞬间沸腾起来,右羽林军郎将骆洪烈和中郎房伯文带着一些人从官衙内跑了出来,其他右羽林军兵士们此时也纷纷从营房里钻出来,很多人都衣裳不整。
“立定!”
左羽林军以整齐的方阵队列在营内空地上停下,苏扬勒马大喊:“右羽林卫是谁在主事?”
骆洪烈大声道:“张将军不在,某乃右羽林郎将骆洪烈,某身边这位是中郎房伯文,由我二人主持右羽林之事,苏将军不在东宫护卫太子殿下,带兵来我右羽林营地想要作甚?”
苏扬对旁边的太监黄羽点了点头,黄羽尖声道:“骆将军、房将军,请你们下令集结右羽林所有人马,监国太子殿下有诏谕下,请所有将士一起听听!”
骆洪烈和房伯文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此时还不知道具体要宣布什么诏谕,只能下令集结右羽林卫留守的一千余名兵将。
足足过了一刻左右,一千余人才算面前集结起来。
黄羽拿着诏谕大声念起来,“······右羽林郎将骆洪烈、房伯文没有诏谕私自调动羽林卫千余人,形同谋逆,着革职下狱交由大理寺问罪,右羽林其余将士,一概不罪!来人,拿下!”
十几个左羽林卫士冲上去把骆洪烈和房伯文按在了地上。
骆洪烈大叫:“冤枉,我等不是没有诏谕,我等是奉了皇后娘娘懿旨!”
苏扬厉声大喝:“大胆,此时此刻还想把责任推到皇后娘娘身上,你等身为羽林将军岂能不知羽林军一向只服从陛下调遣,陛下不在,羽林军自当一切听从监国太子之命!把他们带走押送大理寺!”
“遵令!”兵士们把骆洪烈和房伯文押走了。
空地上千余命右羽林军兵士们一个个六神无主。
苏扬目光一扫,喝问:“现在军中谁的官阶最高?”
三个校尉站了出来,“苏将军,我三人都是校尉,是目前羽林军中官阶最高者!”
苏扬点了点头,“刚才的情形你们也都看见了,这就是没有诏谕私自调动兵马的下场——谋逆罪!如果尔等不想步这二人的后尘,希望尔等引以为戒!”
“诺!”三人抱拳答应。
苏扬又道:“在张将军等人没有回洛阳之前,在朝廷没有任命新的郎将和中郎之前,营中事务由你们三人商量着决定,诺是再有类似事件发生,全军都要受到株连,明白否?”
“诺!”
苏扬与黄羽商量了一下,留下两个太监在右羽林军内营地内盯着,防止他们串联作乱,毕竟这些人还不能让苏扬和黄羽相信。
······
奉天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