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没说话的,也同时开口赞同;
“是啊是啊,郑员外说的也有道理,一斗仙人醉售卖出去,要三十贯银钱,若是只分给大户们一两贯的,确实不多,毕竟这仙人醉的售卖数目,铁定是比不过五粮液的。”
“可不是嘛,一贯两贯的,那不是办事的态度,可不能如此定价!”
“是啊,一两贯对于别的地方已经很不少了,可是这仙人醉也不是每天都有买主的,若是一个月就卖那三两次……只赚这么点,人家肯定是要埋怨朝廷定价太狠……”
最后一个没说话的王主薄,沉思了良久这才开口;
“启禀县伯,郎君,下官不会拐弯抹角,性子直,就直说了,若是有不妥之处,请县伯与郎中纠正,诸位同僚也多参详参详。”
李钰点点头微笑着回应;
“主薄但说不妨,这里也无有外人,都是为朝廷办差,又没有私心在里头,说的好与歹,都不会有人埋怨的。”
卢继善也看着王主薄,鼓励了起来;
“王主薄你且不要太多顾虑之处,咱们仓部司里,主薄一十三人,以你为首,平日里你也是个谨慎的,今日之事你放心说话便是,就是说的不对,县伯也不会埋怨,本官更不是糊涂虫,且放宽心。”
旁边几个同僚也跟着安慰王主薄,都希望他直接把定价说个七七八八,自己也不用接着为难了。
那王主薄拱了拱手;
“多谢县伯体谅,郎中宽慰,下官就直言不讳了,下官以为,这仙人醉每一斗的利头,应该在五贯上下最合适,且只能上不能下。
若是给那些豪门定下五贯之数,那么陛下这里也好交代,朝廷至少也能分走这个数目。
那几十家大将军和十几个文官的份子,至少也能分得这些,剩下的,就做个酿酒的本钱,也足够使用了。
是以下官觉得,咱们可以把这三十贯酒资,来分成四份,给朝廷呈上一份,那几十家凑份子的文武重臣得走一份,
售卖美酒的商贾们一份,最后是酿造美酒的本钱一份,如此分配一下,得出的具体数目,也好均匀一些。
就是数目不合心里想的,左右调整起来也不会增加难度,下官这里不知深浅,尽是在胡言乱语,还请县伯不要与我计较,郎中,您看这样分配如何?”
李钰听得大点其头,觉得这个带头的主薄,是个踏实能干的,比较务实,这人恐怕将来也是个有前途的人物了。
旁边站着的其他官员也是赞同的不行,卢继善很是满意,自从自己来到仓部司主事,这王主薄就没叫自己失望过。
此人确实能干,从来不会避重就轻,是个可以托付大事的,这回又不叫人失望,说出来的数目,也和卢继善心里的想法基本吻合,卢继善温和的开口夸赞;
“主薄说的都是在靠谱的地方游走,本官心里想的也是这个数目,诸位还有什么意见,尽可仔细说来,大家一同参详。”
在场的基本都是老油条,既然有人出来打了头阵,哪个会傻乎乎的再去胡乱说话,万一说的不合局势,可是大大的不美了。
“下官无有其他意见,赞同王主薄的提议。”
“下官附议。”
“启禀郎中下官极力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