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亲了亲韩照人的红嘴,她的衣衫还算完整。她虽然和韩照人亲密,可好歹还知道破壁之后,对她的婚事有着极大的影响,并没有与韩照人有进一步的发展。
“我只是看不惯白晚璞这个贱人罢了。”她道,随即眉头染上一丝忧色,“只是你惹了云安郡主,日后的乐会,恐怕开不成了。”
“娘子莫慌。”韩照人堵上了王婉的嘴,喃喃道,“奴家有了办法,能让奴家东山再起。”
“什么办法?”王婉不满那个过于激烈的吻,轻轻扇了韩照人一巴掌,娇嗔道。
“娘子赠予我的那些龙涎香,想必是宫中的产物。若是皇上能听奴家奏一曲,那奴家的身价可以不一样了,区区云安郡主,奴家怎么会放在眼里?”
“你点子不错。”王婉戳了戳韩照人的额头,亲密地窝在韩照人怀里,“可你找错人了,那龙涎香是太子赐予我哥的,你快些去找我哥。若是你把他此后开心了,说不定他能把你引荐给太子。”
“而太子的母亲。”她娇声细语,“你懂的。”
韩照人心花怒放,忙不迭起身,“多谢娘子提点,那照人先去会见王公子。”
“去吧。”王婉妖娆道,“一口气伺候我和我哥,可辛苦你了。”
“能伺候姑娘和公子,是小生的福气。”韩照人点头哈腰,慢慢离去。
殷乐松开池娘子,大踏步上前,伸手拉开了门板。偷听的花柔猝不及防,被逮了个正着。
“嗯?”殷乐小山眉微挑,“花柔姑娘,在此所谓何事啊?”
“这位公子。”花柔微垂眉毛,“池妹妹卖艺不卖身,还请公子把持住。”
“花柔姑娘,做梁上君子偷听可不好。”殷乐意味深长道,“池娘子不卖,我依旧很是愉快。不知姑娘这副残花败柳般的身子,能否取悦我呢?”
花柔使劲儿咬了咬牙,强笑道:“是我得罪了,公子莫恼,我现在就走。”
她转身走了几步,却被殷乐叫住。
殷乐挑眉:“花柔姑娘,你身上的味道很是好闻。是哪个情郎送的?”
“公子说笑了。”花柔勾了勾唇角,无精打采,“不过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我也是偶尔拿出来用罢了。”
“是嘛。”殷乐了然,“对送礼之人掏心掏肺,花柔姑娘还真是重情义。”
花柔听殷乐如此说,心里颇不是滋味,也只能低头行礼,三步并做两步离去。
殷乐回头,看见池娘子也颇有不解地皱起鼻子:“花柔姑娘今日的香粉,我平日里没见过。”
“宫廷里的料子,就连我也拿不出手。”殷乐没管池娘子震惊的脸色,长叹道。
“不过那位韩郎君当真薄情,送花柔姑娘这玩意儿,明显是想让她在事情败露之后替自己顶嘴。”
见殷乐面容严肃,池娘子忍不住轻唤几声。
她声音落下,便见殷乐对她回眸,展颜一笑道:“这段时间,你在七里桥好好住着,莫要惹事。再过几日,这花魁之名,便是你的了。”
池娘子:“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