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乐眨巴眨巴眼睛,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娘子,你这是在替我操心婚事?”
池娘子做如针毡:“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只是觉得,娘子如此资质,理应找个更好的男人。”
殷乐心里直乐,忍不住伸手在池娘子的脸上掐了一下。小娘子的脸还有些肉嘟嘟,捏起来手感很好。
“你这脑瓜里装得都是些什么啊,不过你放心,我不喜欢那个陆举子,他只是我朋友的朋友罢了。”
池娘子舒了口气,朋友的朋友,还好。
“那书童来过七里桥。”她道,“三次,一次是专程来拜访花柔姑娘,但花柔姑娘避而不见。”
“第二次,他抱琴而来,说要给花柔姑娘演奏几曲,花柔姑娘才见了他。”
“至于着第三次。”她道,“书童来的时候,花柔姑娘早早在外面等着,还亲自将书童迎进了屋子。”
“此后的,我就不清楚了。”池娘子的眼里隐隐闪着光。花柔姑娘是七里桥的头牌,也是她的头号竞争对手。
她的娘子对她有再造之恩,也是个要做大事的。若是想要在之后派上点用场,七里桥花魁这个称号,池旖旎拿定了。
“我了解了。”殷乐笑眯眯道,“娘子真是了不起,这些事情,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
池娘子害羞地低下头,沉默了片刻,抬头想要再说些什么。
她的话忽然卡在了喉咙里,一瓣薄唇向她靠近,擦着她的肌肤而过。紧跟着,素手探出,拉过了她的手腕。
殷乐未有任何前兆地动手,整个人往前一倾,把池娘子的身子压了下去。
池娘子仰面倒下,躺在猩红色的红毯上。黑发散落一地。池娘子的头发,殷乐的青丝,在红毯之上融为一体,衬着池娘子的肌肤更为雪白。
“公子!”池娘子吓了一跳,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忍不住惊叫道。
“嘘。”殷乐一张脸埋进了池娘子柔软的前胸,微微抬头,冲她比了个手势。
“小娘子,来玩啊。”她的声音随后放大,“即使不能破壁,可小爷我还有很多玩法。”
她一手钳制住池娘子的手腕,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肢。舌头和牙齿相互配合,灵巧地拨开她的外衫,轻咬住红色的肚兜,轻轻往外一拉。
“撕拉”一声,肚兜被撕开,雪白的肌肤半遮半露。池娘子的头偏到一边,语气又羞又愤:“公子,那里不可以!”
“小娘子,别害羞嘛。”殷乐持续调戏,鼻子灵敏地嗅着空气。
她和池娘子谈话之时,满是“由庄”的空气中突然混进了另一股味道,她知道有人来偷听,干脆和池娘子做了一出戏。
只是这香味,却让殷乐暗自惊讶。
竟然是龙涎香?
这七里桥,有什么人用得起龙涎香?
身下的人嘤咛一身,紧挨着她的男人与她耳鬓厮磨了片刻,放开了她的手。
“多谢娘子出头,照人感激不尽。”韩照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