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赚了多少?”
“也没多少。”
“多少?”
“五百贯。”
“赚五百,你分我三百?”
“六百。”
“呵呵。”
“其实就八百。”
“嗯哼。”
“好吧好吧,我实话实说,总共就赚了一千贯多一点点,兄弟我还整天东奔西走的,也是点辛苦钱,要不,我再给你二百贯,不过得过段时间,我的那份八百贯我都已经拿去渭北白渠买了庄子了。”
秦琅哈哈一笑,把存单还给他,“你能想到用这个赚钱,还能赚到上千贯,这是你的本事,虽说更多是碰巧,但也是你运气嘛。你钱你赚了收下就好,真要感谢,哪天请哥哥去喝顿酒就好了,哪还能分你这钱,没名目嘛。”
程处默有些汗颜,刚才还存了点小心思,舍不得如实相告利润,谁料人家秦三郎根本瞧不上这点钱。
“三郎,这买卖算咱们兄弟一起的,二一添作五,回头我把你的那份都给你送来。”
“真没必要,兄弟之间用不着这般客气见外。你这也只是赚点零花钱而已,收好吧。”秦琅把那张存单再次塞到处默手里。
“你在沈家铺子存这三百贯钱,保管费多少?”
“千钱收五十文。”
“什么?”
秦琅都差点喊抢劫了,程处默这笔钱不过是在沈家金银铺子里存十天,居然他们不但不给利息就算了,还要收百分之五的保管费,这不是抢钱是什么?
三百贯存十天,居然就能到手一万五千钱,这比铸钱还要快啊。
可程处默却还替那沈家铺子说话呢,“西市金银行有金银铺子一百多家,街西沈家铺子名声极大,信用良好,故此存钱到他家是最值得放心无忧的。”按老程说的,沈家铺子跟许多金银铺子一样,经营的业务主要就是金银加工,比如制作首饰啊,金银的融铸,铸成金锭金铤等,他们家的金子上打出的沈家铺子印记后,是深得信赖的,不论是成色还是重量,都绝不会错。
另外他们也会经营一些如金银铜绢的兑换、保管,甚至是放贷的业务。
但保管不但没有存款利息,还要付保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