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叔虽然不是晚辈的亲叔叔,但在晚辈心里却胜似亲叔。”
周小鱼一脸认真道。
“哦?是吗?那你方便可以和我说说你这位叔叔吗?”
臧涛颇感兴趣道。
“这个……”
周小鱼闻言顿时面露犹疑道。
“怎么?不愿意说吗?”
臧涛懒懒打了个哈欠道。
“回禀舰长大人,晚辈并非不愿意说,只是担心会打搅舰长大人宝贵的时间。”
周小鱼诚惶诚恐道。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务要忙,你就尽管说吧……”
臧涛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道。
“好的,既然如此,晚辈便说了……”
周小鱼深吸口气道。
良久。
周小鱼终于离开了舰长室。
一路低垂着脑袋返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她立刻紧闭上房门,同时背靠在房门上仰着脑袋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
“小鱼,你怎么了?”
下一刻。
房间内响起了一个清冷的女孩声音。
“……没什么,只是刚才让杜教习叫去了舰长室单独谈话,一时间心里太紧张了,心脏都砰砰直跳。”
周小鱼循声望去,故作无事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道。
说话的人是她的室友,名叫窦红缨,是一个气质温雅的漂亮女孩子,平日里最喜欢手握一卷书籍安静看书。
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模样,可上了比武台与人交手后直接便判若两人。
尽管窦红缨在武功上稍逊于周小鱼。
可论及船上男生最不想交手的人里却是她。
因为。
窦红缨的武功招式太过“阴损”。
每每都会攻击男孩子身上最薄弱的位置。
自从窦红缨一记撩阴腿重创了某个惨叫声传遍巨浪号的男孩后,往后船上的男孩再见到窦红缨双腿都会忍不住打个哆嗦。
反倒是面对周小鱼却没有这样的恐惧。
周小鱼战斗纵然凶狠不假,可她却从来不耍阴招,讲究光明正大的把你打趴下。
输了也就输了,纯粹是技不如人。
可输给窦红缨的话,说不准未来都会留下什么身体隐疾与心理阴影。
尽管周小鱼与窦红缨的接触时间不长。
可她却蛮喜欢文静的窦红缨。
通常情况下,窦红缨看似寡言少语,可每每开口都能一针见血,如同一个成熟的小大人似的。
“我可不觉得你会是个容易紧张的人。”
窦红缨半躺在靠近舷窗的床头处,一边随着海浪轻晃着身体,一边若无其事地翻看着手里的书道。
“红缨,那可是舰长大人诶,你都不知道我在他面前心里有多大压力。”
周小鱼撇了撇,三两步便走到自己床上躺了下来。
“我记得舰长大人实际上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从来都不会像杜教习一样毫不掩饰自己的气息,以你的性格而言,只要不是心虚的话,舰长大人是不会给你造成任何紧张与压力的。”
窦红缨慢条斯理地轻声道。
“哦?你又懂了?”
周小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
“什么叫我又懂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