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乎上有人问，一个人可以心机到什么程度？
其中一个答案是这样的：杀人不用偿命。
这句话细思极恐。
在一个法制健全、几乎已经透明化的社会里，有人杀人不用偿命，这必然是经过极深的算计和巧妙的心思。
而今天李如玉所做的这些，和这一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激怒牛大力，让他主动出手——这样一来，无论是从道德还是从法律，都是他在弱势的一方。
这时候的他再出手，那一切都将变得有理有据。
可惜他遇到了风小心。
可惜他把这个世界想的太过简单了一些。
“来，你说说吧。”风小心听完牛大力的讲述，又看向李如玉，“说说事情的经过。”
“事情的经过？”李如玉此时脸上已经带着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这个傻-逼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李如玉讥讽地看着对面的牛大力，“记得倒是很清楚嘛，还是个老实人。”
牛大力面色如血，身子也在轻微的颤抖着，但听到李如玉的话后，却是低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经过他自己这样讲述一番，也已经把事情从前到后理顺清晰了。
很明显，仅凭率先动手这一点，他就根本不占理。
“哈哈，班…主任？你看，他自己都不说话了呢！”
李如玉一手指着牛大力，一手在大腿上不断拍打，身子微躬，脸上是近乎扭曲的笑容。
风小心就这么看着他，心中暗暗思量——这个人，该打死呢？还是该打死呢？
这件事在最开始，好像的确是牛大力引发的，但风小心敢肯定，当李如玉和她的女朋友在看到牛大力的那个瞬间，就已经决定这把这个人给搞死。
至于为什么，理由或许会非常荒唐！
“你跟他，之前是同班吧？”风小心看向牛大力，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询问道，“分班之前，你们是同班的同学，对吗？”
牛大力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那这样，就能解释的通了。”风小心好似理通了什么似的，实际上这一点在他刚才看到的文件中有提到。
“你们呢，在之前，有没有和他们同班的？”风小心又转身看向身后的一片学生。
众学生皆沉默不做声，低下头不敢与风小心对视。
“没有吗？”风小心又询问了一句。
依旧沉默。
“那好……我告诉你们一个事实吧，”风小心环视一圈，“你们现在是同班同学。”
众人身子皆是一震。
“今天我很失望，也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分班了。”风小心收回视线，将目光重新落于李如玉的身上，“因为要把你们这些垃圾从班级里踢出来啊。”
李如玉被风小心盯得心里毛毛的，但听到风小心竟然用这么不屑的语气说着这种话，依旧是忍不住想要开口反驳。
然而不等他说话，风小心竟然率先动手，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