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
“我们姑且当时真的有一个人闯入了房间,安澜发现了他,接着闯入者立即跑到门口将门锁上,同时安澜并不是准备逃跑而是先伸手打倒摄像头,最后对方将安澜杀害,又想办法离开了现场,那凶器呢?”
“凶器是水果刀,是安澜的父母在之前给安澜送水果时带来的,平时都是安澜自己给自己切好水果,可能是想提升直播效果与观众互动。”
“也就是说凶器是安澜自己准备的。”我双手挠着头发尽力思索着,很快想到了一点,便接着说道,“姐,您应该知道一个词语,求生欲。”
“求生欲?”
“对,我们忽略了这一点,如果是突然面对危险的情况下,我们都会本能的激发出自己的求生欲,安澜的行为并不符合求生欲的基本情况,况且一个凶手如果连如何制造这个密室都已经设计好了,怎么会临时改变自己的作案计划,怎么会从现场寻找凶器,安澜切水果也不一定是固定的时间,水果刀完全就是一个不确定因素。”
“那也就是说,昨晚的案发现场。”
“只有安澜一个人,她在演戏,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当时房间里有闯入者。”
“等于就是说安澜其实是自杀,那她为什么这么做?”
“也许就是姐姐您说的,被逼迫的,况且昨天她直播时说的那些话,就已经证明了她当时的处境,现在要确定哪些是安澜自己做的,哪些是被逼迫的,她如果真的进退维谷,一定会在绝境中挣扎一下,留下什么提示的。”
说完,姐姐便走到客厅,向陈队作了报告,她知道这样说的话会给安澜的父母带来多少打击,可是那一刻她没有丝毫的犹豫。
“什么!”陈队对这样的发现也是一脸惊讶,而安澜父母的目光就如同失去希望一般,面容也开始变得僵硬。
“不可能的。”安澜的母亲带着哭腔喊道。
“安澜不是主动自杀,很可能是被人胁迫,总之安澜一定有把柄被人抓住了,我们需要调查清楚安澜过去的经历,做了什么。”
而安澜的母亲情绪愈发的激动,她的丈夫一边安慰一边强忍着眼中的泪水,奈何这样悲伤的眼泪是忍不住的。
陈队给姐姐使了一个颜色,让姐姐也安抚一下他们的情绪,接着又把我叫到一边低声说道:“你还发现了什么?”
我不知道衣柜里的发现要不要告诉陈队,想了一会,还是小声告诉了陈队,陈队也来到衣柜旁,接着我叹道:“刚才和姐姐无意间发现的,感觉这件事还是对安澜的父母保密比较好,如果他们自己发现了,您就当做不知道。”
“看来你也相信安澜是一个积极阳光的女孩。”
“是啊,而且比起第一起案子的陈婉仪,我觉得安澜更像是患有抑郁症的人,她可能在随时崩溃的边缘,被人威胁着自杀。”
“如果是逼迫的话,安澜这样做对谁最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