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到底跟楚红说了什么?
这也太神奇了吧!
早知如此,就偷听了。
郑鸿宾高兴地想着。
“不离开成都可以吗?小飞有钱,我们可以。。。。”
郑鸿宾装模做样的说道,不这样说,还真的不行。
假装不愿,欲擒故纵。
这是说话的小技巧。
“不行!想娶红红,就只有跟红红走,红红到哪?你到那里?”
楚红直接不耐烦地打断了郑鸿宾的说话,特别粗暴的喊道。
“妈的!大老婆,你说什么时候走?”
郑鸿宾看了一圈客厅,一副不舍的样子,站起来说道。
“现在就走!”
大喊说完,楚红就朝着门口走去。
“不能走!”
郑鸿宾一把抱住楚红,急急地说道。
“懦夫!今晚,你敢不让红红走,红红就跟你拼命!”
楚红突然疯了,两脚乱踩乱蹬,两手就要朝着郑鸿宾抓来。
“瓜娃子!冷静!小飞有事要办!办完就走!”
郑鸿宾两手用力,制住了楚红,大声说道。
“呜呜。。。。”
又被不要脸的张飞非礼了,楚红哭了,而且哭的特别伤心。
无奈的郑鸿宾,拉着木偶一样的楚红,去了自己的卧室,拿上了就放在抽屉里的一沓法币,随后掀开床铺,拿出二把带鞘的匕首,解开了皮带,就当着楚红的面,把匕首穿进了皮带,随后系好皮带。
长褂回家后,早就脱掉了。
铮亮不实用的意大利三节头皮鞋,也被郑鸿宾换掉了,穿上了美式的野战靴。
想了一会,郑鸿宾又打开了衣柜,挑了一套崭新的狩猎装,穿在了身上,然后背上空空的双肩背包,就继续拉着哭泣的楚红,离开了卧室。
郑鸿宾故意没有拿,换洗的衣物,也没有拿,才买的高档内衣。
必须忍痛放弃!
因为郑鸿宾必须装作不知道去哪?
来到客厅里,拿起桌上的墨镜,塞进了上衣口袋,路过衣架,戴上了一顶大部分是绿色的瓜皮帽,随后继续拉着楚红,来到了院子里。
天冷了,出远门,必须戴帽子,可以躲避秋雨,预防疾病!
拿起一把铁锨,就在一处地方,快速挖了起来。
花园里的地,非常软,一分钟后,郑鸿宾就挖出了一个密封的油纸包袱,直接塞进了后背包。
“哐当!”
用钥匙,打开了院子的铁门。
“老婆,你说去哪?咱们就去哪?小飞带刀鸟!”
看着一副远行打扮的郑鸿宾,已经不哭的楚红,冷静了,此刻忽然发现自己的打扮,真的走不了太远。
可是学校,已经回不去了,自己远行的装备,都在宿舍里。
“不准叫老婆!跟我走!”
“等等,去很远的地方吗?再也不回来了吗?”
“再也不回来了!一辈子不回成都了!”
“张三,小飞和媳妇去旅游了,告诉老张!”
张飞拿出钢笔,在纸上边写边说。
随后把纸条,放在院子里,锁上院门,把钥匙也干脆的扔进了院子。
跟楚红一起走了。
“吧哒!吧哒!吧哒!。。。。。”
楚红穿着高跟鞋,走在夜晚的马路上。
李开西的追悼会,无法参加了,必须化悲痛,为力量,完成上级安排的护送任务。
今晚要走很多路,可能就在今晚,自己也会牺牲。
楚红的脑子里,计划着前进的路线。
从张飞家里出来,不饶大弯子,就只能通知七个人。
这七个人,都是今年光华中学才毕业的高中生。
郑鸿宾非常识趣,没有抬杠,只要楚红带着自己,离开成都,就算自己潜伏了。
其实就在隔壁的院子里,就有重庆开来的小车,可是郑鸿宾不敢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