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诗词在刘星的嘴边游荡着,一字一句出现在眼前,阳光穿透云层隔着玻璃,厚厚地铺到刘星的肩膀,暖洋洋的。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听,刘星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穿着高中制服的衬衫毛衣站在高中教室的窗口旁。
听着窗外叽叽喳喳多嘴的麻雀,自己则被老师拿着书本拍脑袋,勉强磕磕绊绊硬背下来这首唐朝诗人白居易的《琵琶行》:
“别有幽愁暗恨生
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
铁骑突出刀枪鸣。”
等等!
二十年前?
刘星陡然睁开眼睛,一脸的恍然大悟。
对吼,加上前世的年岁再加上在这个世界里重新过的这几年,他倏忽才反应过来自己本身真正的高中时期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不管在这个世界混的怎么样,刘星觉得自个比别人多活了十年倒是挺赚的。
但是就眼前来看的话,刘星在这个世界混得也并不赖嘛,起码比前世要出人头地——得多的多。
回想起来,前世刘星也只是一个大排档的老板,要不是小时候被送进寺里学了数年,再加上在政治局势动荡大乱的上世纪港澳地界混餐饮免不了经常碰撞,刘星还真炼不出如今抗造的一身武力。
当然了,也正因为在大排档里也经常抱着大吉他弹唱卖唱赚快钱,以至于刘星能记得前世繁多的词曲,便能在这个世界吃香。
不亏不亏,岂止是不亏?!
在这个世界过得可比之前幸福多了,还能哄到老婆孩子是血赚。
孩子是为之过早了,老婆可算是有了......
咦?人呢?
想到这里,刘星发现倒水的周小还没回来,高喊:
“老婆你是去井里打水了吗?!”
“老公我来啦!热水壶坏了,是我用炽烫的热情把水烧开的。”
笑着白了她一眼,刘星往旁边坐了坐给周小留出位置。
紧接着,他拿起杯子正准备喝,感觉不对劲又闻了闻:
“等一下,你是怎么做到把水烧焦的?”
“蛤?”周小闻了闻,“居然还真有焦味!真好玩儿!”
“你烧鸡烧鸭烧不熟,那鸡鸭我感觉还能下蛋呢,可白开水你却能烧焦?”
“佩服吧哈哈哈......”
“佩服佩服!”刘星笑着撇了周小一眼,“我就喜欢你这种长得好看脑子还有病的。”
“你脑子才有病,我好看就够了。”
“得嘞得嘞,你最好看了!”刘星收住心继续盯着屏幕写。
周小也看了过去,不禁惊了一瞬:“我才走多久啊,你都写这么多了?”
“怎么样,你弟弟我写的诗挺diao吧。”
“厉害归厉害,那在写诗这方面你也只能算是个后生,那些语文课本上的诗人才算最diao的前辈先生。”
这话没说错,刘星承认地点了点头:“那倒是,那群上了教科书的老前辈都成精了,我肯定比不了。”
此时,周小的手机来电响了起来,她起身:
“你先写吧,我接个电话。”
刘星转头继续码字敲键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