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切莫多想,止宝儿一时未想开罢!”老妇人抓紧风清扬手掌,安慰道。
“却有个法子,止不知太师叔可敢用?”唐惟一道。
“什么法子?”风清扬急问。
“止我大师兄做个锦衣卫指挥使,使个私刑,将你那儿子捉进诏狱走一遭,且污他个造反的名,止秋后开刀问斩,届时太师叔法场救人,自可敞开心扉,父子和睦!”唐惟一道。
“惯如此混账?”风清扬额上青筋暴跳,望向岳不群。
“嗯!”岳不群亦黑了面孔,止点头罢了。
“莫要如此,莫要如此!”老妇人却自慌张,连连摇手道。
“止逗一逗太师叔罢了!”唐惟一笑一声,“太师婶,止太师叔数十年所为,实在不当人子,便欲生颗敬心敬他,亦做不到!”
“却是我不当人子!”风清扬羞愧至极,止狠狠一掌掴在脸上。
“止生颗仁爱心,自会父子和睦,若做个刻意功夫,实是画蛇添足,反为不美!”唐惟一道。
“止听你的罢!”风清扬叹道。
“师妹,止师叔师婶归来,且去拾掇屋宅,着两位长辈歇息,吩咐厨下置办酒席为师叔师婶接风洗尘。”岳不群道。
“好!”宁中则应了,便自上前搀扶老妇人去歇息。
“此后余生,止陪你便了!”风清扬慌忙跟上。
止三人离去,梁发持一信,快步奔来。
“师父!”梁发将信交予师父,“少林方正大师信笺!”
“哦?”岳不群接过信笺,止取了信看。
“师兄,却是何事?”成不忧好奇道。
“止那少林扣押魔教圣姑,那任我行纠集魔崽子打上门去,邀我华山助拳罢了!”岳不群摇头,将那信递与成不忧。
“让他们止管打,我们却不参与!”丛不弃道。
“说什么混话?”成不忧瞪一眼师弟,“止这华山乃师兄做主,便看个热闹,也需听师兄的!”
“与那魔教争锋,咱们华山确要掺和一番,却无需劳师动众,止我与惟一珊儿三人便罢!余者尽皆谨守山门!”岳不群道。
“师兄是说,恐那魔教打上门来?”成不忧道。
“那魔教止分作两派,任我行便自去嵩山救女儿,那东方不败,却亦非好相与的!”岳不群道。
“止师娘与太师叔坐镇,便是东方不败亲来,亦无妨!”唐惟一道。
“且山下还有大师兄!”岳灵珊道。
“两位师弟!”岳不群望向成、丛二人,“你二人且须好生修行,止你们那弟子,皆已先天功入门,你二人三月功夫,仍入不得门,实不知如何说你们!”
“……”成、丛二人皆自面红耳赤,讷讷无言。
“好了好了,止那正心功夫,实是天下最难的,无需心急,止放一放,说不得便生神效!”岳不群道。
“多谢师兄教诲!”成、丛二人慌忙虚心应了。
“止诸位师弟皆自先天功入门,二位师叔修行先天功便愈发难了!”唐惟一笑一笑,“止觉不如弟子,便自心生急躁,止愈急躁,愈入不得门!”
“多谢师侄指点!”成、丛二人立时恍然大悟,自诸弟子尽皆先天功入门,确觉面上难堪,心中亦愈发急躁难耐。
“二位师叔客气!”唐惟一摆手,“止去急躁之心,便自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