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唐师侄懂我!”封不平面露赞许,“止成、丛二位师弟,皆是未见良知本体,却需掌门师弟好生教导,那众弟子皆是个好心性,亦多劳掌门师弟看顾,切莫着他们行个岔路!”
“好罢!”岳不群叹道。
“二位师弟!”封不平望成、丛二人,神情沉凝庄严,“止未见良知本体,却没个资格做那华山长老,我若不在山上,你二人若敢无端生事,掌门师弟不与你们计较,我却饶不得你们!”
“不敢不敢!”成、丛二人慌忙应了,却非说个假话,止这掌门师兄、宁师姐,及这肥弟子,功力高深莫测,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亦不敢妄生是非。
“吃罢饭食,且带你们玩儿个新鲜!”岳不群笑道。
“好!”
食罢酒宴,天色已渐暗淡。
“诸位与我同去炼功场,止这惟一回山,却该逍遥同舞也!”岳不群喝一声,携众人径往炼功场。
“却要比武较技?”封不平落后岳不群半步,心奇道。
“同舞罢,却非较技!”岳不群摇头。
不多时,已至炼功场。
“惟一,且放声乐!”岳不群道。
“好嘞!”唐惟一应喏,止将那手机取出,点开个牵丝戏,乐声起。
“竟是个神物?”封不平骇道。
“内中却藏个人么?”成不忧亦觉骇然。
“却怎藏个人?应是个戏班子罢!”丛不弃亦惊骇不已。
剑宗回归之众弟子,亦自惶恐不安。
“且跳起来!”岳不群喝一声,便自首先跳起来,止数日未跳广场舞,早已心痒难耐了。
众弟子尽皆跳起来,止那剑宗归来的傻兮兮立在一旁。
“却是这么个舞?”封不平回过神来,便自去了众人之后,与众同舞。
那剑宗回归的,亦去了后方跟学。
一时间,华山阖派尽欢。
午夜时分,唐惟一院落。
“夫君,华山多了好些人,便是三位师叔亦止独居一室,我夫妇止为晚辈,却怎好独享一院?”夫妇二人行罢敦伦之礼,唐夫人却止披中衣起身生烛,心下兀自惶恐。
“止你这心却嫌小了!”唐惟一披中单端坐床前,“止居处拮据,且着匠人修造便了,我华山又非那穷酸的,自亦花得起!”
“却该叫你唐员外!”唐夫人端着烛,自将那床褥拾掇,“你却要记得,止华山基业,日后应是大师兄的,便这囫囵心思,却易生个嫌隙!”
“这华山基业何时成了大师兄的?”唐惟一止笑一笑,“华山基业,乃是华山人的,大师兄日后为华山掌门,便止这华山人领袖罢,岂不知师父此例方自无奈之举,此剑气之殇恶果,止得师父师娘两个独苗苗撑持大局,余者皆为后辈,自亦没个争权夺利的!”
“夫君却想与大师兄争上一争么?”唐夫人目现忧色,“兄弟阋墙,恐为外人所趁罢?若重演剑气旧事,止华山道统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