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随从将那青衣公子扯向远处。
“止护卫尽皆一流好手,却不知那公子是何人?”岳灵珊见那随从步伐便知,那青衣公子绝非凡人。
“止将那物献上,却好免去灾祸!”老者未答,止低声喝道。
“你这老头儿虽生了胡子,却一身阴气,恐是个阉人,据闻当今天子是个闲不住的,恐那公子便是朱厚照吧?”岳灵珊冷笑道。
“天子当面,却敢放肆?”老者勃然色变,怒喝道。
“白龙鱼服,止被打渔的捉去,便算你冤死罢!”岳灵珊冷笑。
“却欲弑君么?止你稍动,便是滔天大罪!”老者警惕戒备,阴阴喝道。
“欲夺我宝物,且与你个教训!”岳灵珊手按腰间,却自抽出一把软剑,挺剑便刺老者,先天气功灌注,便自内敛无华,杀意迫人。
“妖女找死!”老者怒喝,手一抖,一捧绣花针飞刺而出,直扑岳灵珊各处要害。
当当当当!
岳灵珊身法不停,止一挥剑,绣花针皆自落空,虽亦疏炼剑术,却与雨中炼过,止雨不沾身罢!
“好俊的剑术!”老者喝一声,手持一枚绣花针,身法飘忽诡异,径刺长剑。
当当当……
止一瞬间,二人便各施数百招,旁人止肉眼皆看不清,耳闻连串交击声,却自心下骇然,止那连串交击声止如一声,可见二人之快,已至世间绝颠。
“嘿嘿,却是场好戏!”正德帝朱厚照止远远观斗,“那女子功力深厚,剑术超绝,却是一等一的高手,大伴却要惨了!”
“少爷,此女太过危险,且避开吧!”众随从为首者,止一中年男子,虽神完气足,却止一流好手,见那女子身手,自先生了怯意,恐这主子闪失,止得劝道。
“且避不开!”正德帝亦是习武的,虽功夫不高,却知那大伴功力,此女能与之相较,恐功力已登峰造极,“这女子功力之深,天下罕有,止锦衣高手尽出,方可擒拿,老石,洛阳城中可有多少高手调遣?”
此中年男子,便自锦衣卫指挥使,石文义。
“少爷,洛阳却没个拿出手的,止华阴有个令狐冲,乃华山首徒,却是武功高强,止……”石文义欲言又止。
“却来不及了!”正德帝叹一声,“你耳目遍及天下,可知此女是谁?”
“此女,便是那华山掌门之女,岳灵珊!亦是那令狐冲师妹!”石文义道。
“……”正德帝。
“少爷……”石文义加个小心,偷觑正德帝。
“老石,汝如斯顽皮,汝娘亲知否?”正德帝睨他一眼,道。
“臣老娘亦知!”石文义讪笑。
“……”正德帝。
“少爷,即是自己人,且劝开吧,若要那物,止问令狐冲索要便是!”石文义道。
“且让二人打上一场,看看这华山岳女侠本领如何!”正德帝道。
“恐刘管家不是对手,且闻此女性情暴躁,动辄杀伤人命,却不是个好相与的!”石文义道。
“若大伴败了,止表明身份便了!”正德帝却未在意,止当岳灵珊亦是个忠君爱国的。
砰!
便在此时,二人亦分出胜负,止岳灵珊技高一筹,以先天气功催发混元掌力,止一掌拍在那老者胸膛,瞬即去他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