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缀着他们,你且回客栈收拾行囊,再来出城追我,莫要遗漏什么!”唐惟一道。
“好!”岳灵珊应一声,便欲返回客栈。
“对了,那五个娃娃可送回去了?”唐惟一道。
“皆送至官府了!”岳灵珊飞身而去。
“好!”
唐惟一自去追青城派,岳灵珊便回了客栈收拾行囊,待至客栈门外,却见林平之候在门前,焦急不已。
“岳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爹爹吧!”林平之见得岳灵珊,扑通一声跪地,苦苦哀求起来。
“你爹爹已为青城派劫出城去!”岳灵珊蹙一蹙眉,“我师兄已去救了,你且回去等消息吧……”便进了客栈,收拾行囊,将房间退了,待出了客栈,却见林平之仍候在外面。
“岳姑娘,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救爹爹!”林平之急道。
“追得上,你便跟着!”岳灵珊亦未多言,运起金雁功,几个起落已然消失不见了。
“我……”林平之此时见了岳灵珊功夫,方知江湖之大,却自坐井观天了,“江湖中人,皆是这般功夫么?我自炼了家传武功,便觉天下之大皆可去得,却是可笑至极!便是爹爹亦接不住那矮子一招,恐这家传武功……”颓然一叹,便自返家中去了,营救父亲之事,且与母亲商议一番。
青城派一行出了城,半刻不敢停留,止仓惶西逃。
“止赶至衡阳城,届时天下英雄齐至,料那两个小畜生不敢放肆!”余沧海由罗人杰负着,恨声道。
“师父,未料那华山弟子,竟有如此功夫!”于人豪自一旁护着,惶恐道。
“那两个自是岳不群苦炼出来的,功力之深,已入江湖绝顶,恐那方正冲虚,亦多有不如!”余沧海既恨且叹,“尤其是那肥汉,一身功力至刚至阳,抬手间皆有莫大威力!”
“余观主!”一路颠簸,林震南已渐自失败打击中恢复过来,“现在真相大白,少观主是华山掌门之女所杀,我福威镖局与你青城派却没什么冤仇,可否放了我?”
“却是个傻的!”余沧海冷笑吟吟,“林震南,且将辟邪剑谱秘密交代出来,留你个全尸罢了,若不然,必让你尝遍世间千般酷刑!”
“你是为我林家辟邪剑谱而来?”林震南惊震不已,忆起为青城派劫持逃窜时,唐惟一自言去老宅取辟邪剑谱,便皆自明白过来。
“此时亦没什么多嘴的,便告知你,亦没什么!”余沧海冷笑,“除却辟邪剑谱,你福威镖局有什么值得我青城派劳师动众?”
“想是那华山,亦是觊觎我家传武功了?”林震南失魂落魄。
“还没傻个彻底!”余沧海眼珠儿一转,冷冷一笑,领教唐惟一功力,自知华山底蕴之深,自是瞧不上林家辟邪剑谱,虽这林震南落入己手,已没了生路,却亦不与他解释,自让他恨华山便了。
“我林家辟邪剑谱既是青城、华山极欲得之之神功,为何我却接不得你一招?”林震南道。
“你问我,我却去问谁?想是你修行不得其法便了,福威镖局好大声势,却原是你那爷爷唬人!”余沧海冷笑。
“……”林震南羞愧至极,思量之前与妻儿商议对策时,方自放言三剑斩了那肥厮,不想转眼被揭了面皮,竟被那肥厮一脚踢飞的余沧海一招生擒了。
“余观主,我林家辟邪剑谱之奥妙,想是确藏在老宅中,止先祖严禁子孙后辈翻看罢了,如今想来,恐是已被那肥厮得了去,你且放开我,我自去讨要了来,你我共同参详罢了!”林震南道。
“哦?”余沧海神色一动,想来却未与福威镖局结下死仇,若有这主家出面,再邀集武林同道同向华山发难,想来却能自华山取回辟邪剑谱。
“余观主意下如何?”林震南道。
“人雄,放开林总镖头!”余沧海声色和缓许多。
“是!”洪人雄应一声,自收了剑去。
“咱们回福州城吧!”林震南心下一松,“我自会出面,向那肥厮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