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足的是,两人一直恪守着男女之间的距离,婚前并未有过越礼的举动,反而是相敬如宾直至婚礼当日。一来婚前的感情可能没那么成熟,二来圣教之人在这种事情上应该遵循礼制,圣教高层人员更改如此。哪怕外界风气已经很开放,但他们内部、特别是圣教高层还是比较坚持这一点。
所以由于婚礼两天的事情那么忙,直到今夜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夜。
“天晚了,该休息了。”朱云从坐了起来,准备去邀自己的新娘共度良宵。
“好,这就来。”玄鸾也不腼腆,但还是匆匆取下了首饰。只不过在取下那副精致的耳坠的时候,她在上面似乎轻轻捏了一下。
而后微笑着起身,轻轻解开自己上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一抹诱人的白色展现在朱云从的面前,令他呼吸急促了起来……
……*……*……
另一边,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放置着一台专业的仪器,似乎是窃听装备。
旁边亲自窃听的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看上去竟和玄鸾有点模样相似。当她听到一股沙沙的忙音传来,于是放下了耳麦,轻轻旋动按钮关上了窃听器。
“大人,玄鸾已经捏停了窃听装置。”玄鸾的母亲起身恭敬地说。
而她口中的大人,赫然就是孔维泗。
一向不苟言笑的孔维泗也难得露出一点笑容:“是该关停了,否则岂不是要窃听小夫妇的敦伦之礼了,成何体统。”
玄鸾母亲也不由得笑了笑。
孔维泗:“那么今晚他们和秦尧交往的录音,录制下来没有?”
玄鸾母亲于是找到傍晚秦尧和朱云从在小酒店初见时候的那段,静静播放了出来。孔维泗认真地听,直至双方道别便让录音停下。
“好了。”孔维泗说,“至于这个窃听装置,让玄鸾丢了吧。”
玄鸾的母亲微微一怔:“难道您对新教尊大人不继续监控……”
“继续?我说过要监控教尊大人了吗?”孔维泗摇头,“另外,你一个做岳母的,对窃听女儿女婿的私密事很感兴趣?”
“当然不是……嗯嗯我明天就让玄鸾丢了它。”
“而且以后也不要再对教尊大人做这些无礼冒犯的事情。”说完孔维泗轻轻转身离去,消失在门槛外的黑暗之中。
房间里玄鸾的母亲发愣了许久,她搞不懂孔大人究竟是圣贤,还是伪装为圣贤的恶魔。
呵呵,若是能看得懂孔大人,我还用做一个专事刺杀窃听、秘密抓捕这类脏活儿的剑士么……玄鸾母亲自嘲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