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闹,他们查到妈妈的DNA,妈妈就真的死了。”小姑娘哽咽着说:“我不要他们查,我不要妈妈死。”
小姑娘还知道DNA。
可惜,如此自欺欺人……
祁渊叹了口气。
苏平也别过头——他不擅长安慰人,更别说安慰小孩儿。
可惜在场也没个女警,难顶。
小姑娘的哭声很有渲染力,不一会儿,在场的女性眼眶便红了。
她姑姑蹲下身,轻轻的抱着她,小声的安慰着。
小姑娘不一会儿便哭的抽搐了起来。
“乖,别闹。”娄忠云也走到她身边,蹲下身说:“听我说颜颜,相信警察叔叔,要妈妈没死,爸爸就抱着你一块去找她,要妈妈真被人害了那我们也不能放过凶手,你说是不是?”
“我不要听,妈妈没有死,她会回来的!”小姑娘大哭,哭着哭着似乎牵扯到了骨头上的伤,身子又忍不住蜷缩起来,一边哭一边冒冷汗。
苏平远远看着,张了张嘴,又给祁渊使眼色,示意祁渊上去安慰安慰。
祁渊却比苏平更懵,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说:“让小姑娘这样哭下去也不好,要不喂点镇定?止痛药恐怕也……”
“这些都是处方药,我没带,不知道乡镇医院医生有没有开。”凃仲鑫摇头说道,然后便拉来一名家属,让他把小姑娘的药都拿来给他看看。
这时娄忠云又说:“那万一妈妈真的出事了呢?就这么放过凶手让他逍遥法外吗?”
“妈妈没出事!你不要乱说!”小女孩情绪激动,尖叫道。
“可如果她出事了怎么办?不抓凶手了吗?不抓住凶手,妈妈心里有苦,有冤屈,她就投不了胎,就变成了孤魂野鬼,会魂飞魄散的。”
女孩儿的哭声忽然一僵,然后又尖叫道:“我不要!”
“所以我们让警察蜀黍查清楚好不好?不管是谁,害了妈妈,就一定要付出代价,你说是吗?”
小姑娘不回答,只哭。
娄忠云又柔声安抚,右手轻轻拍着小姑娘胸口,左手背过身,悄悄对着祁渊等人摆了摆,示意他们自行去调查就好。
想了想,苏平便对凃仲鑫说:“老凃,你在这儿看会儿,小祁你跟我上房间。”
“好。”祁渊点点头,和苏平像做贼一样的,蹑手蹑脚上了楼。
房子二楼便是卧室、浴室和洗衣房了,想来这里当能提取出不少生物学检材,足以与受害者DNA做对比验证。
再不行,想办法安抚下小女孩情绪后,提取她的口腔上皮细胞回去做亲子鉴定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