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实际上此前我对这事儿也并不了解,都是之前打电话时,刘局透露给我的。”
“呃……”祁渊愕然:“也就是说,谁找他伪造过证件,伪造的是什么证件,咱们都清楚?”
“对。而且为了保护他,再加上设套本身并不能作为证据……”苏平解释道:“所以咱们并不会立即动手,只会盯着他伪造出的证件的动向。
一旦确定目标离开,咱们就会立刻进行追踪,然后在合适的时间缉捕,并将那人摘的干干净净。理论上在知道他的犯罪分子眼中,他属于不得不为部队办事但还时不时搞私活的家伙。
而我想,如果该团伙核心成员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的话,那理应早早就联系过他,委托他帮忙制造假身份。只是这个时间恐怕很长,或许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但没关系,只要干过,只要有迹可循,总能查到的。”
顿了顿,苏平接着说:“该团伙老大老二等人不总神神秘秘,且极端小心谨慎么?想到这个人,我就寻思着,他们恐怕得吃下太过小心的亏了。”
“而……”祁渊反应倒也不慢,立刻明白过来:“有人跟着咱们,是不是就确定苏队你的判断没错,他们很可能确实联系过这个人?”
“对。”
“那他们为什么不动手?”祁渊问:“这算是他们的命门了吧?这种时候可以说火烧眉毛了,动不了那人还动不了我们么?他们应该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我们动手才是。车开在路上,制造个车祸什么的……”
“没那个必要。”苏平淡淡的说:“他们此前应当并不知道我们和那人的关系,可既然我准备去找他了,就意味着这事儿已经暴露,就算杀了我们,也可以另外派人去找他。
更何况如果他们对咱俩动手,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上头立刻就能确定那人肯定‘有问题’,进而甚至无需派人,只要与山地支队联系让他们直接审查那人即可。
所以正确的做法并非阻止我们,而是确认我们的目的。一旦确认了我们真的是要去找他,而不是找恰巧在这个方向上的什么人,那么该团伙尚未撤离的核心人员,就会当机立断,放弃已经没条件转移的大量资产直接迅速跑路。
以上,理应是他们的思路。而也只有这样,他们才有一点可能,抢在我们确定他们的假身份之前离开。毕竟如果这事真的相当久远的话,想要查清他们的身份也需要时间。
同时我还能确认,他们暂未转移走的资产,一定庞大到了个相当夸张的程度,以至于他们到现在都不肯孤注一掷的直接走人,显然是在抓紧一切可抓紧的时间转移财产。”
祁渊说道:“那我们应该快马加鞭赶紧过去啊,怎么还停在这半路……”
“忘了么,我先前说过,咱们与他,与武警方面都有协议。”苏平嘴角扬起:“要查这事儿,何必亲自过去,只需要与山地支队联系就行了。”
“那我们还跑这么远……”祁渊扶额。
“不跑这么远,怎么确定我的猜测呢?”
“也不对啊,”祁渊又问:“苏队你开始时不知道车上有该团伙安装的跟踪定位器,那你当时想的显然不是算计该团伙,通过他们的行动来印证自己的判断吧?”
“嗯,”苏平颔首:“我本来安排了人,在小区门口等着,制造个偶遇让他趁机问我这么晚了去哪儿,然后我报个山地支队附近的地名出去,好通过监控室那四名保安将我的目的往上传,以此试探该团伙的。
结果正好发现了车上有跟踪定位器,那就不用那么麻烦、那么刻意了,直接喊一声带你见个人,然后开车走就搞定。而他们果然没让我失望,呵呵!”
顿了顿,他又冷笑两声,说:“半个钟前我就确定了确实有尾巴在后头吊着,当时就联系刘局了,这半个钟兜兜转转,同样也是在跟他们拖延时间。
不出意外的话,刘局那边,应该已经有了点进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