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轨?吃了亏?”祁渊刚走进卧室便听到这消息,不由眼角一抽,说道:“这对夫妻名字有点意思。”
苏平等人一呆。
祁渊又说:“那个,苏队,刚我从这栋楼的责任保安那打听到了个消息,这间房男主人,疑似是个gay,多次趁他老婆不在带男人回家。女主人……很可能是个同妻。”
荀牧又一挑眉,低头瞧了瞧结婚证上的名儿:“这种情况,配上这个名,难道是天意?”
“鬼的天意,分明是狗意赅的意思。”苏平呸一声。
几人面面厮觑。
片刻后,荀牧干咳两声,又看向祁渊,岔开话题问道:“那保安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他之前登记住户信息的时候瞅见了。”祁渊回答道:“姚楚贵还给了他五百块钱,让他千万保密。他也不想牵扯别人的家事,所以确实一直什么都没说,但现在人死了,我问的时候保安犹豫了一阵,就把这事儿告诉我了。”
“你在哪碰到的保安?”苏平目光斜过来,问道。
“门口啊。”祁渊说:“苏队你进来以后,我就和派出所的前辈聊了聊,打算多问些情况,等会儿也好转告你们。然后没一会儿,就有个保安上来问怎么回事,然后就跟我说了这事儿。”
“保安人现在在哪儿?”
“还在门口呢。”
苏平轻轻颔首,说:“那你和方常过去,问问他对受害人一家还有没有更多的了解。尽量多挖点线索出来。”
“好。”祁渊点点头。
“等等。”荀牧叫住了他,问道:“他有说受害人是什么做什么工作的么?”
“没有。”祁渊摇头,想了想,又说:“我估计他应该也不知道吧?哪里会了解的那么详细的。”
“倒也是。”荀牧抿抿嘴,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内,便只说:“那你去忙吧,有消息随时回报。”
“好。”祁渊颔首,又出到客厅找到方常,和他一块儿出门跟报案聊些关于受害人的事儿。
与此同时,苏平则侧目看向衣柜内,轻声说:“这么说来,这个男人就是姚楚贵的‘男伴’咯?”
“有点奇怪啊。”荀牧轻声说道:“你说这案子到底是个什么性质?情杀么?如果是情杀,没理由这三人都死了啊,要么池乐葵杀了这个人,要么他杀了池乐葵……”
“应该不会是情杀。”苏平摇摇头:“姚楚贵和这个男人死的倒是挺近,可池乐葵死在厨房,离得太远了。
最不合理的地方也在这儿了,看伤口,这些受害者应该都并非被一击毙命的,那么,不论作案人先对谁下手,受害者开口呼救,另外一边的人听到动静就该赶过去才是。
当然,也有可能原本是待在一块,结果凶手行凶的时候跑了。但那样主卧到厨房之间应该会有相对明显的血迹吧?但客厅、饭厅分明干干净净。”
“确实有点诡异。”荀牧轻轻点头:“你说,有没有多人作案的可能?”
“应该吧。不过我觉得,还是先问问看上下几层的住户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动静再说。死者遇害的时候,理应会高声尖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