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命案与其他重大刑事案件的发案率,无疑得提高许多。”
“所以我个人是很支持死刑的。”祁渊抓着筷子的手攥紧,在半空中挥了挥,情绪也有些激动:“人贩子、虐童、强奸,一律死刑,这类犯罪绝对要少很多!
说什么担心一律死刑后担心犯罪分子鱼死网破,直接杀死人质或受害人,都是放屁!犯罪成本上去了,没人敢干这事儿,还有锤子的鱼死网破?鱼定然会死,但网根本不会破好吗!
还有跟罪犯讲人权的……我就好奇了,这是什么奇葩思想?跟罪犯讲劳什子的人权?又把受害人置于何地?只有受害人本身有权利有资格原谅罪犯,否则都是慷他人之慨!
我甚至怀疑,这些主张废除死刑,主张和罪犯讲人权的家伙,自己是不是就曾经犯过罪,只是没有曝光而已,所以想方设法的降低犯罪成本?”
“这话就多少有失偏颇了。”松哥轻轻摇头,顿了顿,又补充说:“当然我指的是前半句。
事实上,拐卖人口、虐童、强奸等案,最高都是死刑,而且实际上有不少此类罪犯被判处死刑,但‘一律死刑’是不可能的,太过绝对,意味着肯定得出问题。”
祁渊叹口气,身上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有些疲惫的说道:“我懂,我当然懂,总得结合实际情况与罪责大小……
况且,一昧的提高犯罪成本,也并不是个好办法,至少单单靠着这些,也同样无法杜绝犯罪,鱼死网破的可能性其实依旧客观存在。”
“是啊。”松哥抿抿嘴,轻声说:“要说犯罪成本,最高的无疑就是泛读了,非法贩卖二乙酰吗啡五十克以上最高就可被判处死刑……但,由于这一交易堪称暴利,依旧有无数人铤而走险。”
“嗯。”祁渊闷闷的应了一句,情绪有些低落。
“行了,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振作起来吧。”松哥轻笑:“相比于很多有心无力的人而言,我们算相当幸运的了。至少,我们可以,也有许多机会,去肃清……”
“我知道,”祁渊说:“道理我都懂,松哥,谢谢,不用给我喂鸡汤了,慢慢的,自然而然也就能走出来。”
“嗯,自己能调整最好,实在不行,申请心理咨询吧。”松哥说:“别担心丢人啥的,刑警心理出现问题很正常,心理干预也同样很有必要。”
“我懂,才不会跟那些人一样肤浅呢。”祁渊笑道:“就跟生理疾病一个道理,心理障碍的确非常正常,和感冒发烧一样,没什么好丢人的,逞强把小问题拖成大问题才丢人。”
“你清楚就好。”松哥点头,三口两口将饭吃完,随后说:“元旦值班表已经出来了,等你吃饱后抽空去看看,有异议的话早些提,也好调整,再晚的话想调整也来不及了。”
“嗯,好的,我知道了。”祁渊应道。
松哥站起身,拍拍他肩膀,便端着餐盘离开,将盘子放进到回收处,便离开了食堂,继续去干活了。
随着年关越来越近,支队也是越来越忙,许多琐事要做,辅警文员可以帮他们分担大部分任务,但还有许多是辅警并没有权限去做的,毕竟刑警队还是有不少敏感材料,不能轻易透露。
是以松哥等老刑警,午休的时间都被挤占了,只希望早些将工作做完,休假的时候也更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