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松哥一愣,祁渊也一脸懵逼,连连眨眼。
“咳咳,”周劲聪干咳两声,有些尴尬:“抱歉,说秃噜嘴了。他叫周戴常,戴帽子的戴,经常的常。”
祁渊挠挠头,把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随后二人在周劲聪的带领下,将房间整个儿看了一遍。
甚至于,周劲聪还将一些金银首饰贵重物品给他俩瞧了瞧,证明他们家没有失窃。
“这就奇怪了。”祁渊纳闷道:“既然家里没失窃,您父亲也没有作案条件……”
话没说完,周劲松脸就变了一变,又说:“我爸领着我儿子去公园玩,这样,我打个电话叫他回来问一问吧?”
祁渊还有些不解,他反应怎么这么大,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想来是担心自己怀疑他的其他家属。
不过说回来,他们也确实存在一定的嫌疑,毕竟家里并未失窃的情况下,就属其他家人有条件弄到这把刀了。
想到这儿,祁渊又和松哥对视一眼。
情况与他们昨天晚上琢磨的有点不太一样,他们原本还认为,有可能是政敌的栽赃陷害,但现在看,周劲聪一家虽然家境殷实,但其实也就是小富,而他父亲周戴华又仅仅只是个工人,上升不到政敌的程度……
就是周戴华得罪的那些人,想来,要跟赵广博扯上关系,也并不容易。
案情愈发扑朔迷离了。
与此同时,周劲聪已经给他父亲打了电话,随后收回手机,请松哥和祁渊到沙发上坐着喝茶。
松哥摆摆手,又扬了扬手中的咖啡:“不用麻烦了,喝这个就好。”
周劲聪满腹心事,也没坚持,颔首,又接过了松哥递来的烟,静静的抽了起来。
约莫二十分钟后,周戴华带着孙子回来了,见到俩刑警,愣了一愣:“家里来客人了?阿聪,你电话里怎么不……”
“这两位是刑警队的警官。”周劲聪抿抿嘴,站起身说。
“警察同志?”周戴华愣了愣。
“你好,”松哥和祁渊也跟着站起身,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
随后周劲聪便又问:“爸,我送您的那枚匕首,还在吗?”
“在的啊,在书房里。”周戴华问:“怎么了吗?”
“爸,您去书房看看吧。”
周戴华眼睛忽的瞪大了:“家里遭贼了?”
此时,那小孩儿的脸色变了变:“爸,警察蜀黍,你们聊,我去屋里写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