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果然怀疑她……”
“实不相瞒,每个单独进入过病房的人,以及病人家属,都是我们的怀疑对象。”松哥盯着她眼睛:“当然,也包括你。”
“我……”
“不过不需要担心,仅仅只是正常的怀疑罢了,请你们配合,展开问询工作,并不是为了验证怀疑,恰相反,是为了排除你,你同事,你所认为不可能作案的人的嫌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舒玉梅点点头。
“所以,如果你真的关心曹医生,关心那名实习生,就如实和我们说。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人,最终都是让证据说话,不是你们干的,便怎么都不需要担心。
可如果有所隐瞒,或许会很麻烦,因为在完全排除你们的嫌疑之前,我们可能还会再与你们联系几回。相反,你越配合,麻烦自然越少。
况且我们绝不会对其他非执法人员泄露你说的任何话,是以,不管是好是赖,请放心讲,不要有顾虑。
考虑清楚了吗?如果考虑清楚了,就请回答,曹医生,她是否受到过医院的不公正待遇?”
“我……”舒玉梅咬咬下唇,眼帘低垂,过了片刻后,才摇摇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她没有说过,我也没有见过。”舒玉梅再次摇头:“但是……她最近表现的似乎确实相当低沉。”
“噢?”
“我和她其实是校友来的,早在学校就认识,都学生会的,她小我一届,我是院学生会宣传部副部,她是干事,大四那年我退出学生会,她继承了宣传部副部的职位。
所以我们认识很早了,交情也不潜,对她还是蛮了解的。她原本是个非常阳光开朗的女生,什么事儿都打击不了她。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脸上的笑容慢慢少了,人也消沉了,还瘦了,似乎很焦虑……
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说不清楚,潜移默化的改变吧,还真难说得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太久,就近期,就几个月的事儿。
其实我问过她,她说是家里催婚催的紧,烦,加上工作也累,好久没休息了,过段时间就能缓过来,所以也没太在意。
基本就这样,但是……赵警官,相信我,她是个非常善良的女生,不可能干出投毒的事儿来的。”
“放心,我们会认真调查的。”松哥点点头:“那么,那位实习生呢?”
“不确定,我对她了解其实很有限。”她摇摇头:“她们这样的实习生都是在每个科室里倒的,这个科室待一个月就去下一个科室这种,她才来了一个星期,接触并不太多。
但刚刚就说过,她很努力,很勤快——或许同组的同学那么咸鱼她心里可能会有些不忿,但那也跟患者没有关系不是?
至于医院方面,她也不是医生,仅仅是来实习的,也就跟我们这些人接触接触,碰不到医院管理层的,能受到什么不公正待遇?”
“倒也是。”松哥在笔记本上记了几笔,接着又随意的问道:“那,值班护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