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自个儿点上,抽了两口,才摇头说:“你们问错人啦,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散步的时候听来的,你们也说了,做不得数,都假的。”
“也不一定都是假的,您都听到了什么呢?”
……
半个钟后,两人离开。
老人并不能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他说知道的事儿,都是些传到已经完全变了性质的谣言而已。
另一方面,老人也拿出了自己的租赁合同,以此确认了,自去年三月起,他就一直住在这儿,今年三月还续了一年房租。
凭着这份合同就能证明李瑞在撒谎,而老人则应该确实不知情。
“话是这么说……可,702这个房间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方常纳闷道:“李瑞非得逮着这个房间说事儿?”
“不知道,看着是一切正常的。”松哥摇摇头:“问问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发现吧。”
“嗯。”
两人回到九楼。
祁渊见到他俩,立马迎了上来,说:“松哥,方哥,刚打电话给李瑞的老板了,没有那回事儿。”
“啊?”
“公司并没有给他安排任何出差任务,反倒是今儿一天没看到人,他们有些奇怪,老板给他打了电话,说是家里出事,走得急,没来得及请假,让老板干脆计他旷工,过几天就回来。
倒是老板还蛮好说话的,直接给他批了假,让他不要着急,好好把事情给处理完了再回来。所以我们打电话过去的时候,老板也有些纳闷。”
“你怎么说的?”方常忽然问道。
“我就按松哥交代的,直接表明了身份啊。”祁渊愣了愣,说:“我也有让他不要把这事儿往外传,也有让他近期别联系李瑞,怎么了吗?”
“不是这个,”方常摆摆手:“你以什么理由找的李瑞?”
“就说李瑞是重要证人,但没说是什么案子。”
“那还好。”方常颔首,说:“这方面,这个李瑞果然也在撒谎。但,老板这边到底有什么问题呢?为什么他会反复暗示我们去找他老板?
又或者说,这其实并不是暗示?可不是暗示的话,这种一问就会被拆穿的谎言,到底有什么意义?”
“难不成,他被人挟持了?”松哥说道:“就像之前那桩汽油桶藏尸案一样,作案人**芸被限制自由,身不由己,各种明里暗里的向外暗示求救,想方设法引起注意。”
“不对吧,”祁渊摇摇头:“想引起注意的话,今天早上咱们询问他的时候,直接向咱们坦白、交代,寻求帮助,不就好了吗?干嘛非得跑到山城去,然后用这种法子暗示咱们?难不成他脑袋瓜子有坑?”
方常耸了耸肩:“天知道什么情况。要我说,再联系联系山城那边的同事吧,看看相关手续办完没,先拜托那边同事把他扣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