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访工作展开的并不顺利,直到十点多,这整栋楼还在家的住户都问过了一遍,却依旧没有收获,没人认识照片上的三名死者。
小区三道门的民警同样没有收获。
无奈下,松哥只能申请发布网上尸源协查通报,又调取了小区内的监控录像。
“尸源不明,调查工作暂时无法进行了,”松哥对祁渊说:“先去吃点东西吧,一上午没吃饭,饿得慌。”
说着,他又拿出对讲机,下了暂时收队的命令。
一干刑警找到家茶餐厅,随意吃了点东西。
吃到一半,凃仲鑫来电话了。
“啊,老凃,怎么啦?尸检有发现?”
“受害者身份确定了。”
“嗯?”松哥放下筷子,轻声问道:“就确定了?怎么确定的?”
“年纪较大的女性受害人有过服刑记录,大概在四年前因寻衅滋事入狱,上个月才刚放出来。所以基因库中有她的DNA。”
“噢?”
“具体的,我让技术队同事发一份邮件给你吧,你到时候自己看。”
“好。”
挂断电话后,他重新拿起筷子,说:“尸源确定了,大家赶紧吃,吃完咱们找个地方一块儿研究研究,商量下看看接下来该怎么搞。”
“好。”几人点点头,手上嘴上的动作都快了不少。
一共吃了五十多笼点心,大家伙儿可算都吃饱了,便喊服务员过来结账。
接着,他们回到小区,找了块空地,席地而坐,围成一圈。
松哥掏出手机,翻了下邮件,点开,轻轻颔首,说:“没有错,照片看着都挺像,年纪也相差不大,应该就是他们了。”
方常立马说:“快讲讲看,死者是谁?”
“男性死者叫朱伟兵,今年四十一岁,本地户口,关于此人,目前就只有这些信息,更多的还得咱们去查。
他妻子许云,今年三十九岁,四年前因与朱伟兵闹矛盾独自离家,与酒吧内酗酒闹事,将一对大学生情侣打至重伤,获刑四年,后因表现良好减刑三个月,于上月中旬出狱。
他俩女儿名叫朱玉雯,今年十八岁,同样没有更多信息了。”
祁渊问道:“他们住在这个金宏小区吗?”
“不是,他们住城东的必贵院小区。”松哥摇摇头:“楼如其名,不但非常贵,而且这家公司,不论入驻哪座城市,那座城市的房价必然暴涨。”
“呃,他们是租的还是买的?”
“买的,户口所在地就在那儿。”松哥说。
祁渊撇撇嘴:“龟龟,这一家子人还怪有钱的嘞。”
“咱们得过去看看,进一步了解受害人的情况,才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松哥说:“老方,你带两个兄弟留在这儿,继续走访,争取把现场给找出来,我们其他人赶去必贵院问问。”
“行,这里就交给我吧。”
“小祁,你打个电话回去,请图侦科派四名同事过来,两名到这边调查监控,两人去必贵院。哦,还有技术队跟痕检科,也让他们派点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