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人对校园环境挺熟悉呀,”祁渊忍不住说:“不论是在宿舍,作案前先打坏摄像头,还是在这儿……”
荀牧若有所思,摆摆手让祁渊先别说话,又对保安问道:“宿舍的监控摄像头坏了,你们都没发现吗?”
“不知道,我不负责监控这块,只是偶尔帮忙看看。”保安赶紧摇头,本能的撇清自己责任,过了一会儿,才又以不确定的语气,迟疑着解释说:“不过,应该也不奇怪吧。
学校的摄像头都有些年头了,时不时的就会坏几个,而且死角也很多,更多时候是唬人的,真出事了根本不顶用。
真要坏了,我估计也只是登记一下,回头报给后勤检修或者换一个,但是到底换不换,具体啥时候换,就说不准了,我们讲了也不算。”
荀牧听了,有些无奈。
如果没有监控的帮助,这桩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的案子,想要侦破,可就不简单了。
当然,刑警也绝不是仅仅只会通过监控破案而已。
比如祁渊这会儿,隐约间就有些兴奋,有点儿跃跃欲试。终于捋清楚思路的他,对这桩案子相当感兴趣。
说着话的功夫,救护车终于赶到卫校。
医务人员刚下车,女辅导员便摆摆手:“先别管我,我伤的不重,一时半会没大碍。听说有个学生没死,晕过去了,你们先赶紧去宿舍楼把那孩子接上车吧,回来的时候再把我捎带上就行了。”
“停两次太浪费时间,”医生沉声说:“你还是直接跟咱们上车吧,咱们再去宿舍楼拉上学生,然后直接走。”
辅导员迟疑一阵,点点头,站起身,让护士搀扶着上了车,连担架都没有用,显然伤的真不算重。
他们离开之后,围在附近的少许人也就散了。临走前,荀牧嘱咐他们,多注意安全,尽量搭伙成伴,不要单独行动,又请保安帮忙封锁校园。
接着他才看向祁渊,说:“小祁,讲讲吧,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咱们应该以作案人的动机着手进行调查。”祁渊立刻说:“暂且不管作案手法,剥去玄奇灵异的外衣,把这座案子视作寻常的杀人案——当然了,遇害人数实在多了点儿……
我想,这么做,应该有助于迅速找对方向。至于凶手的作案手法,按照松哥一贯的意思,只要人逮住了,不就真相大白了吗?咱们实在没有必要让凶手牵着鼻子走,跟他玩什么猜谜解密的游戏。”
“噢?”荀牧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跟着连连点头:“不错,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有长进。继续。”
祁渊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跟着又立马继续说:“要确认凶手的动机,我觉得首先要找到包括那位辅导员在内的,各个受害人的共同点。
当然,现在也有个比较泛化的大致猜测,凶手应该是报复杀人,但究竟是个人矛盾还是情感纠葛,或者别的什么,现在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