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房东去哪儿了?他真的是为了偿还赌债,而不得不将自己的房子给卖了吗?还有,姚瑞斌是哪儿来的胆子,把藏有尸体的房间给打通,开设为赌场的?
姚瑞斌这会儿招的这么干脆,当真是被咱们诈出来的结果?还是说,他只是顺着咱们的调查进展,借坡下驴?
事情发展到现在,真的是巧合外加运气,以及你们的个人能力及工作态度所共同促成的,还是有心人在背后推动?这些你们想过没有?”
“嗯?”苏平有些诧异,猛地坐直了身子。
寻思片刻后,他苦笑道:“看样子,我们还是把案子给想简单了。”
袁友冲又接着说:“你们应该也没有对付过这类背后关系错综复杂的有组织犯罪案件,忽略了这方面倒也情有可原,不奇怪。
这些你们先别管了,先尽量找到原房东吧,这点很关键,否则,即使咱们把褚子阳给办了,你们想借咱巡视组的手,将余桥彻底涤荡干净的想法也会落空,甚至由于重要对手被扳倒,某些人会更加肆无忌惮。”
“明白了。”荀牧严肃的说道:“我这就叫人把原房东给找出来,不惜一切代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嗯。”
……
一晃眼,三天时间过去了。
原房东徐志航,仍旧半点消息也没有。针对褚子阳的调查,也陷入僵局,这家伙手脚太干净,加上时隔太久,根本就没留下多少客观证据,哪怕已经招供的姚瑞斌,也提供不了什么帮助。
几人商量过后,决定,由于辰出面向巡视组提议,与当地检方与纪委沟通合作,先确定这人近些年的其他违法、犯罪证据,把人给拘起来,再一点点的补完其他方面线索。
另外,除了本案之外,其他有组织犯罪案件,也一柄处理了,各个案子齐头并进。
这显然是个持久战,所需要的时间,得以月为单位。
余桥公检法三家及各下属单位自然全力配合,投入了大量的精力,但也不可能将全部精力都投入进去,只办这些案子。
四号这天晚上,余桥卫校,便发生了一桩重案。
案情经指挥中心报到支队这来的时候,荀牧与苏平都吃了一惊,赶忙给于辰和袁友冲打了电话,拜托他们全权接手裴德岳遇害一案及相关事务,跟着,便紧急抽调一批人手,赶往余桥卫校。
抵达学校,应付完校领导后,荀牧便来到宿舍楼下,找到派出所民警,问道:“怎么回事儿?”
“荀队。”那民警认出了两人,打个招呼,立马说:“八点左右的时候,我们接到卫校的同学报案,指挥中心转下来的电话,说宿舍闹鬼了。
我们开始只以为是恶作剧,宿舍闹鬼,听着就不靠谱啊,再说了,谁上学的时候还没听过几个这种传闻哦。
结果她又说了,她就是亲历者,出去接了盆热水,回到宿舍,另外五个女孩都不见了,宿舍一地的血,还有一根断指在她桌上,我们这才觉得不对劲,赶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