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荀牧挑眉:“劝他?劝他什么?他咋了?”
“他硬是给我办了住院手续。”祁渊苦笑道:“就破了点皮,无非伤口长了点而已,哪里要住院啊……”
荀牧听到这,斜了他一眼,说:“你是嫌住院没有在家里呆着自在吧?”
“差不多。”祁渊也没抵赖,大大方方的承认道:“修养几天也好,我也不成能了,现在这情况,确实不方便跑动,但住院这……”
“行了,”荀牧摆摆手:“小事,由得你吧,小松那等会我跟他说一声就是,待会儿叫他送你回家。不过换药啥的,你自己能成不?”
“能成能成,”祁渊忙不迭的点头:“不就是拆掉绷带擦点碘伏防止感染嘛,很简单的。”
……
一晃眼,三天过去了。
腹部的伤口早已结痂,虽然还没好利索,缝合钉也没那么快能拆掉,看着挺扎眼,但已经不影响祁渊挪挪蹭蹭了。
再加上有父亲照顾,他在生活方面倒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只是闲了三天,游戏玩的也有些腻歪,他静极思动,就想出去走走。
一寻思,便打算去三伯家坐坐。
堂哥的事儿,他前几天才知道,虽说有长辈刻意隐瞒,不想他瞎操心的原因在,但严格说起来,他对家人的关注也忒少了些。
以前还在上学倒也就算了,既然现在已经毕业,别的不说,至少爷爷和外公传下来的这一脉,关系还得打点好。
想到这儿,他便对祁父说道:“爸,你等会儿要去三伯家吧?”
“怎么?”
“我跟你一块去一趟吧。”祁渊说:“四哥的事儿,我问过我们队长了,还真能帮点忙。”
“噢?”祁父有些好奇:“怎么帮?”
想了想,祁渊还是没把找个咨询师的事儿告诉他,只含糊其辞的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得先上门问问情况再说。”
“臭小子,还卖关子?”祁父骂了一句,有些狐疑。但问了几声祁渊都不回答,他也只能作罢,改问道:“有点远,你能成不?”
“没问题,”祁渊摆摆手:“差不多好利索了,也就这两天还有时间,不然马上又得上班了,天知道啥时候得空……”
“那行,换身衣服,咱们走吧。”祁父点点头。
正这时,祁渊忽然心血来潮,皱了皱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祁父纳闷,问道:“怎么了?”
他叹口气,轻声说:“该断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