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听话,我们若是夜里闹了,会惊动了别人,惹了别人休息可是不好了。”
顾晚娘住着的屋子在客栈里本就不是个住客多的地方,且梅淮陵与顾晚娘说话的声音也小,走廊另一头的客房根本就听不见二人的声音。
顾晚娘:“你胡说。”
“我如何胡说了?”
梅淮陵又小心敲了敲门,“等会时候,花想容可是要上来了。”
花想容见到梅淮陵被顾晚娘关在房门,必定会寻一个屋子给梅淮陵,只是花想容给梅淮陵的屋子,顾晚娘不见得瞧得过眼。
梅淮陵居然以花想容要挟自己,顾晚娘偏生不听梅淮陵的。“你便与那花想容同睡一屋好了,想必多少人梦寐以求与北地花魁花想容共住一室,这可是千金难卖的良宵一刻,二公子可要珍惜,若是错过了,以后可不见得还有这机会。”
顾晚娘虽说不在意,但是那声音中却和捏着酸一眼,一口气说了好长一句话,连带着气都不喘一口。
“千金难买那是对旁人而言,不是对我而言,对我那是唾手可得,不值一文。”
是梅淮陵不想,而非不可。
听闻梅淮陵颇有些自得的口吻,顾晚娘气急的将门打开,本想是将梅淮陵面对面的训斥,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训斥。门大力被梅淮陵推开,梅淮陵借着空隙挤进屋子里。
然后牢牢的关上房门,将顾晚娘桎梏在房门上。
“你作何,你放开我。”
梅淮陵:“你不是要教训我,现在便由你教训。”
明明是梅淮陵占了主权,顾晚娘被圈在梅淮陵的手里,前后都动弹不得,偏生梅淮陵还让顾晚娘教训他?
顾晚娘虽然上半身被梅淮陵靠的近,挪动不了身子,但是脚却随意行动。顾晚娘铆足了力气,预备一脚踩在梅淮陵的脚上,看他还不送开自己。
铆足力气,踩下一脚。
顾晚娘差点腾出来眼泪,方才那一脚太大的力气跺在了地上,自己的脚后跟都是疼的厉害,连带着傍晚时分撞到的脚踝,都觉得更疼了。
“同样的招式,你以为二次都会有效果?”梅淮陵在顾晚娘的二班轻轻的笑着,“晚娘,左脚的脚踝疼了,右脚的脚跟疼了,是不是走不动了路了,我抱着你走可好?”
顾晚娘:“不过是脚踝与脚跟伤……”
顾晚娘话音未落,便感觉自己腾空了,自己被梅淮陵高高的抱了起来。
“若是怕摔,便保住我的脖子,我保证你不会掉在地上。”
“方才你明明说,你只是睡软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