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
永昌侯是皇后娘家,自秦王把持朝政以来,永昌侯更是水涨船高,成为群臣之首。可是永昌侯为何要抓走豆蔻年华的少女呢还为避人耳目特地选的西城平民之女。
花管事“那些女子都被养在城郊山上的一个尼姑庵里,平素那尼姑庵都有重兵把守,无人可以靠近。”
“姑娘的意思是”虽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在长安城寻找新的拥护谢渊之人,但是有些事情也不能不管,毕竟朝堂之间都是环环相扣,与其鸡蛋碰石头,还不如蛰伏之后连根拔起。
“你可是听过刑部尚书郭庆与大理寺卿方威”
刑部尚书郭庆与大理寺卿方威都是范韶韶命案主审的官员,不过如今秦王把控朝政,一众太后党臣子闲赋在家,这其中就有方威,如此范韶韶的命案直接就交由了郭庆一人主审。这般说来,郭庆可是强行将顾晚娘押进昭狱还签字画押之人。
“此二人都是及冠之年便入仕为官,入朝为官十余载未曾传说过什么极差的名声,也算得上廉政之人。不过不比方威是内阁方老之子,郭庆虽是汉承伯表侄,年幼时也未曾得到过多家族庇护,是他入朝为官之后得皇上赏识,名声才逐渐显赫,也算是那时才成为了皇后党。”
顾晚娘都已经与花管事避到别处商量了,但是谁料泥鳅与范阁直接打了起来,泥鳅打不过但是他是可是一条泥鳅,有了前车之鉴,只要不给范阁抓住,范阁就不能奈他何。
泥鳅一心避开范阁抓他的大手,却撞到了顾晚娘,撞击的力气不小,硬生生的将顾晚娘撞到门上,上次崴了脚踝还未曾好,这次又崴到同一个地方了。
见顾晚娘吃痛,泥鳅与范阁都不再追赶,老老实实的站在顾晚娘的跟前认错。
花管事知道顾晚娘脚踝上有伤,不仅如此身上好几处都有擦伤,“姑娘已经一日未曾换药了吧,我给姑娘换些药膏吧。”
顾晚娘应着,没有理会泥鳅与范阁,范阁与泥鳅这二人迟早是要在谢渊的手下听命的,如今不晾着二人收敛心性,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恼了谢渊不快呢。
顾晚娘跳下马车时的擦伤已经结痂了,但是脚踝却肿的老高,甚至比前二天前还要严重,见着顾晚娘这般模样,花管事好不心疼。
“姑娘你这脚虽未伤到骨头,但是还得好些休息,若是总是这般奔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呢。”
“花姐姐不是要叫我做妹子吗,私下里可是不要叫我姑娘了。”花管事虽认了顾晚娘做妹子,可她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谢渊跟前叫梅淮陵的未婚妻做妹子,不然算来,自己岂不是要和谢渊扯上关系
顾晚娘“我知道姐姐心疼我,但是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也不是普通的闺中女子,我必定是要比个男儿还要争气。”
花管事给顾晚娘伤口上着金疮药,看着咬牙不说疼的少女,其实她本不需跑到人前替谢渊打点,承担着谋臣的职责的,她有很多的选择,例如嫁给秦王成侧妃,安心当个金丝雀要省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