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儿:“他们订婚没多久,子柒就跟我说,她怕是要辜负林邵阳了,因为她没办法让他近一步靠近她。其实我知道子柒对林邵阳只是喜欢,因为林邵阳把她当做了一个正常人,所以她或多或少会有些感激。”
顾盼儿:“大四下学期的时候,他们解除了婚约,毕业后她去了W国拜师学艺,一直到现在。我也曾经问过她,怎么会患上这种奇怪的病,她说她也不知道。我们也尝试了很多种方法,各种偏方,一直都没效果,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顾盼儿说完后牧瑾炎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如果不想办法治好她的恐男症,那他以后岂不是也不能亲近她?
这样一次一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她还能撑得住多少次?
牧瑾炎沉着脸说:“你们在这等她醒过来,我去办点事。”
他要去好好的问候一下周涛,他牧瑾炎的人也是他能染指的?
而此时的周涛,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一个男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看戏。
“这家伙是谁啊?这么多年还没见过炎哥跟我借人呢。”男人平淡的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抹兴奋的味道。
“不认识,应该不是道上的,不过我们去的时候,里面还有一个女人,牧先生可是亲自抱出去的。”
这么一说他更好奇了,他好像嗅到了女干、情的味道,难道炎哥开荤了?
男人坐了没一会儿,牧瑾炎就来了。
“炎哥!”
男人虽然没有起身,但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对牧瑾炎的尊敬。
牧瑾炎看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语气冷淡的问,“死了没?”
“没呢,留着一口气。”男人撇撇嘴,他可不干这种低级的杀人放火的事。
牧瑾炎走到周涛身边,打量了一番,“请周先生坐。”
边上的两个男人立即将周涛架着扔到椅子上。
被人拖动,周涛觉得全身的痛觉器官都在咆哮着,他真恨不得现在自己能晕死过去。
牧瑾炎:“周先生,我们来好好谈谈今天的事吧。”
他脸上挂着笑,但眼底却透着暗潮汹涌的光。
周涛现在后悔得只差撞南墙了,他失心疯了才会跟那个该死的女人做交易。
“牧、牧总,真、不关、我的事儿,是黄秀秀,黄秀秀、让我、让我这么做的。”
不用严刑逼供,他很自觉得全盘托出,他现在只盼着这位大人能看在他认罪态度诚恳的份儿上,饶了他一条小命。
牧瑾炎冷眼问:“条件呢?”
“我帮她、解决夏子柒,她、帮我解决、竞标土地的事儿,牧总,我真不知道、夏子柒是您的女人,求、求您,放我一马。”
牧瑾炎站起身,冷漠的扫了一眼周涛,这一眼让周涛全身一颤,一股凉意从头涌到脚。
“九子,既然周先生这么喜欢玩儿,那就送他去好好得玩玩儿。”
牧瑾炎使了个眼色,被称作九子的男人便心领神会。
“放心!”
九子挑挑眉,然后乐呵呵的走到周涛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兄弟,我办事你放心,保准你爽歪歪!”
他们说的这个地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男人嘛,有的喜欢女人,自然也有的喜欢男人,特别是那些有钱人,喜欢一些重口味的也无可厚非。
鎏金,就是一个为了满足有钱人的恶趣味而存在的一座逍遥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