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现在就过去。”
路上,行慕柳问计唐丁该怎么对付吴得利?
“能不能把咱们自己的判断告诉警方,让他们帮助侦查?”
“吴得利是政协会员,别说是报案警察都不会受理,就算是报案他恐怕都会提前得到消息,再说咱们又没有确凿的证据。”
“既然不能报案,吴得利恐怕就算有乌金软甲,也不敢随便出手,必定是珍藏起来。我有个主意,我可以破了他的五鬼运财阵,让他破财,看能不能让他拿出乌金软甲。”
“好吧,反正我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而且五鬼运财阵又这么阴毒,破了就破了吧。”
“你说的好像破阵很容易一样。”唐丁让行慕柳轻松的语气打败了。如果没有这次的京都之行,没有降龙法剑,也没有翡翠做阵眼的话,恐怕破阵得费一番周折。
“怎么,很难吗?”
“不难,不难,手到擒来。”
说话间,已经到了目的地,这是一栋在郊区的工业园,行慕柳把车进了一家没有任何标识的厂房。
厂房的院子不大,干干净净,只是偶尔里面会听到机床的切割声。
“行总,你好,你好。”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看到行慕柳来了,赶紧从厂房里迎了出来。
“陈厂长,你好。”
“陈厂长,这次来请你帮个忙。”
“没问题,行总,请说。”
“我这有块翡翠毛料,想请你们厂的常师傅擦一下。”
“嗯,没问题,常师傅是我们这里手艺最好的玉石切割师父。请跟我来。”
陈厂长把唐丁和行慕柳引到车间里,车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处小屋亮着灯,陈厂长带着两人走了过去。
“陈厂长,你这车间不小,工人都放假了吗?”行慕柳问道。
“唉,不瞒行总,以前咱们这里是有五六个学徒,但是现在的玉石加工不好做,养不起工人了,都走光了,现在厂子里就剩下我跟常叔两个人了。”
“哦,这样啊。”
陈厂长嘴里的常叔是个满头花白,手却异常稳定的五十多岁的老人,即使陈厂长和行慕柳在说话,已经走到了跟前,他头也不抬,仍旧在埋头自己眼前的工作。
常师傅在低头雕刻一件和田玉弥勒佛,他手中的刻刀,丝毫没有颤动,几刀下去,弥勒佛的笑脸就栩栩如生的浮现眼前。
先是粗雕,剩下的就是精雕了。粗雕考验的是画功,精雕考验的刀工。、
一个好的雕刻大师,必定是画功和刀工俱佳之人。
“常师傅的手艺很不错,是怎么学的呢?”常师傅在低头忙碌,众人也不忍打扰,唐丁就跟陈厂长闲聊。
“常叔跟我爸是战友,在自卫反击战中,我爸牺牲了,常叔侥幸活了下来,后来被一个缅甸人救了,教了常叔玉石雕琢的手艺,后来常叔回国,找到了这里来,知道我没了工作,他就教我雕刻的手艺,再后来我就开了这玉器厂,常叔也在厂里帮着教学徒,他也就在烟城安家落户了。”
“常师傅不是烟城人?”
“嗯,不算是,他是海城下面一个农村的,距离烟城不远。”
众人说着,常师傅手中的和田玉弥勒佛完工了,他一抬头,看到了陈厂长陪着的唐丁和行慕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