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曾给出让【本色信仰】尽快退休的建议。
这一个建议,也是宦享带着【本色信仰】离开丹麦到新西兰的时候,兽医给出的最后一份“医嘱”。
【本色信仰】的飞节问题,当时确实是已经达到了看似不可逆转的程度。
休息的时候,走路都经常跛行,兽医竭尽所能帮【本色信仰】调整好状态,到了能参加比赛的程度。
可比赛一结束【本色信仰】就发烧。
一次可以说是意外,如此好几次,兽医就觉得不应该再让【本色信仰】参加高强度的比赛。
因为宦享到了新西兰之后,解散了整个丹麦一的团队。
所以最后的那一份医嘱,留在了宦享丹麦马场办公室的桌子上。
宦享没有回去过,所以没有看到这份报告。
就算回去,马场也已经置换了。
英格利思的人,把宦享的私人物品给送了回去。
宦琛北想要把兽医的建议告诉宦享的时候,【本色信仰】的飞节问题,已经在齐遇和Ada的联合治疗和保健下,奇迹般地发生了好转。
比起丹麦的兽医,宦琛北更相信Ada的判断。
丹麦兽医给出的那个尽快退休的建议,宦琛北连说都没有和宦享说起。
宦琛北临上飞机之前,兽医看到了2018亚琛盛装舞步马的名单里面,出现了【FaithofColour】的名字,就直接打电话质问宦琛北,为什么忽视马福利,忽视他给出的建议。
他本来是先给宦享打的电话,但宦享在解散了丹麦的团队之后,连电话都换掉了。
宦琛北和兽医解释说,【本色信仰】已经没事了。
但是,在宦享的丹麦马场,陪伴【本色信仰】比赛多年的“私人兽医”,有怎么可能因为宦琛北的一句话,就选择相信。
每一次参赛,都是对【本色信仰】的再一次伤害。
而每一次伤害,都有可能让【本色信仰】因为飞节的炎症,直接导致一条腿的报废。
少了一条腿的马,除了安乐死,就不会再有第二条出路。
相伴这么多年,兽医对【本色信仰】是有感情的。
丹麦的马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希望【本色信仰】消失。
验马裁判甚至都不是旁敲侧击,而是直接告诉宦琛北他将会作出的裁定。
他自认,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本色信仰】的飞节伤情。
不论宦琛北和他的儿子,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压下了【本色信仰】的伤情,勉强她去参赛,都是一件极其不“马道”的事情。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管不到。
既然他做了2018亚琛世界马术节盛装舞步比赛的验马裁判,就可能不可能让“伤势过重”的【本色信仰】通过验马。